樓梯之上一個矮小的雄蟲被一隻亞雌扶著。
「嗤~這種軍雌也要送醫?他們是最不怕受傷的,別浪費醫療資源。」
柳珏皺眉,據他所知顧白剛打完仗,現在支持率應該不錯。
「你是腦殘嗎?」
莫名其妙的辱罵讓雄蟲瞬間暴怒,對著身邊的雌蟲說:「教訓他,快!」
雌蟲十分的為難:「雄主他是雄蟲。」
柳珏又說:「你沒有腦殘怎麼能說出軍雌浪費醫療資源的話。」
他有時候是怎得很難理解這些雄蟲,完全被溫水煮青蛙,養廢了。
他們是怎麼覺得連權力和義務都是雌蟲制定的雄蟲,可以肆意殘害雌蟲。
不想著奪權,光按照雌蟲規劃的想著動下半身了。
幸好他只是做任務。
雄蟲惱怒的甩了雌蟲一巴掌,然後跑下來又一腳踹在昏迷的雌蟲身上。
「都是你這個賤蟲竟然試圖拒絕我的求娶害的我丟臉,我要告訴雄蟲保護協會,讓你一輩子蹲在牢里。」
柳珏伸手攔住,這玩意比他還霸道。
他直接捏碎了對方的手骨,聽著悅耳的聲音,他心情愉悅。
「啊啊啊啊啊啊啊!」
「雄主!」
幾名雌蟲連忙跪在柳珏腳邊。
「求您放過雄主,求您……」
柳珏:……
他當皇帝的時候都沒有人跪的這麼虔誠。
他鬆了手,退後一步,不讓這些雌蟲跪他。
這個制度不僅讓雄蟲向下墜落,還戕害了底層雌蟲。
普通的雌蟲和顧白那種有實權的就不一樣。
普通雌蟲忠於雄蟲無論對錯,像顧白和他的手下有一定的實權,家庭當中也一直有掌權者,受到的是精英式教育。
那名雄蟲捂著骨折的手,痛苦的呻吟,幾名雌蟲上前。
雄蟲說:「我要叫雄蟲保護協會把你們全部抓進去,連自己的雄主也保護不了,我不要你們了,你們就該去餵野獸!」
他知道對面是比他更強的雄蟲,他大概率是沒有辦法對方受到懲罰,只能向雌蟲發泄。
柳珏想起雄蟲保護法當中的一條,雌蟲必須無條件保護雄主,最大程度滿足雄主的要求。
但裡面還有一條最重要的是雌蟲不能傷害任何雄蟲,否則會被處以死刑。
【你好像闖禍了,在場的雌蟲都要進監獄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柳珏內心尖叫雞,雄蟲鬥毆雌蟲有勸誡的義務,若勸誡不成功則會被監禁一個月。
而雄蟲鬥毆只要不殺了對面的雄蟲,是不會受到懲罰,為了保護雄蟲的心理健康,就連口頭的訓斥也不會有。
很快雄蟲保護協會的蟲來了,是一批雌蟲,他們要將所有的雌蟲帶走。
「是這名雄蟲將雌蟲打至重傷。」柳珏辯解道。
「no。」那名雄蟲得意的指著自己的雌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