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應該相信他。
愛就是要無了解的相信對方。
她怎麼能因為一個膚淺拜金的小三女就懷疑他呢?
那些讓她動搖的話根本就是一些捕風捉影的東西,完全不需要去在意。
朱綠萱一點點的伸出手,去夠彭博飛的手,就像跨越了千山萬水,在鵲橋遙遙相望艱難奔向一起的牛郎織女一般。
就在朱綠萱的手碰到彭博飛的瞬間,時歌冷淡開口對彭博飛道:「朱小姐相不相信的,無所謂,朱小姐的父母會注意到就可以了。朱先生朱太太應該能保護好自己的女兒,禁止她和你見面,無論你有什麼想法,今天之後都很難實現。甚至他們會送朱小姐出國。」
「你個毒婦!」
已經被控制住的長空一鶴仍舊堅強的在畫面外沖時歌發泄著他的怨恨。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今天這麼一遭,就算最後查出來和這個毒婦說得不一樣,朱家也會心裡膈應,甚至在查出來之前就會讓兩個人分手。
惡毒,太惡毒了。
這分明是要斷彭博飛的後路。
顯然所有人都想到了這一點,大家看時歌的眼神紛紛變了,彈幕也從對事件本身懸念的討論,變成了對時歌的批判,她怎麼能算計得這麼狠辣惡毒,兩頭堵,不管真相如何硬要拆散一對有情人呢?
當然,最先想到這一點的是彭博飛,他受傷的看著朱綠萱,「萱萱,連你也不信我嗎?」
「我……」
終於,朱綠萱的手整個放在了彭博飛掌心。
而這時,仿佛是為了印證時歌的話,朱先生朱太太突然出現在了門口,焦急萬分的大喊,「萱萱,不可以!」
尾音未絕,彭博飛一把抓住朱綠萱,將她拉到身邊,右手一動,一把刀比在了朱綠萱的脖子上。
「啊——」
朱綠萱叫了一半又立刻把尖叫吞了進去。
彭博飛這一刻凶相畢露,「真沒想到,就差這麼一點……」
說著,他看向連線屏幕,仿佛是在透過屏幕看這時歌,「就差一點啊。」
時歌淡淡應道:「嗯,就差一點,可惜了。」
梅姐,范曉林,何戒紳,現場所有人愕然看向時歌。
你特麼還跟綁架犯聊起來了?
你可惜個鬼啊!
鄭導臉色直接白了,比當初原身生理期下水還白,「報報報報報報……」
「導導導演,你說什麼?」
鄭導結巴,副導演也止不住的結巴。
終於鄭導把那句話完整說出來了,「報報,報警。」
副導演點頭,拼命的打報警電話,可是占線啊現在打不進去,彈幕上,所有的小宣紙都在打報警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