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裴景拉著楊真真讓她坐下,然後上樓去拿碘伏和棉花紗布給她包紮。
【喲喲喲,好會招男人疼哦,碗摔地上了直接拿手去抓,我怎麼就不知道用這種苦肉計讓男人心疼呢?】
【她那表現是什麼意思?裝可憐嗎?想讓我們誇她賢惠?】
【呵呵,真賢惠就知道,碗掉地上了,應該拿掃把去掃,而不是拿手去抓。裝什麼裝,估計那麵團和肉餡都是保姆做好,讓她早上隨便包一包演戲吧。】
過了一會兒,裴景匆匆拿著東西下來,在沙發上坐下,將楊真真的手放到大腿上,拿出碘伏就要噴在傷口上,楊真真把手往回縮。
裴景強勢的抓住,「別動,噴一點,再用棉花把上面的碎片掃掉,這樣比較好。」
楊真真抿了抿唇,不動了。
嘶嘶。
淡黃色的碘伏噴在了楊真真受傷的手上。
「啊!」
楊真真慘叫,「疼疼疼。」
「疼一點好,不聽話就要受懲罰。」裴景狀似真真假假的埋怨道。
「不行,不行。」
楊真真想把手縮回來,但是裴景就是不撒手,「真真,傷口就是要疼,才能消毒,忍忍。」
楊真真臉色蒼白,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終於,碘伏噴了一手,裴景用棉簽慢慢的將她手上的瓷片碎屑清理掉,再用紗布包紮。
【誰能懂啊,我白眼快翻上天了。】
【噴點碘伏跟要了她的命似的。】
【這麼嬌氣,我還以為是哪家的大小姐呢。丫鬟身子小姐心思。】
【矯情。】
范曉林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碘伏是有點疼,但也沒這麼疼吧。
楊真真整張臉都白了,額前全是汗,嘴唇都快咬破了,也不像裝的啊? 難道是天生痛覺敏感?
范曉林看向時歌,仿佛想從時歌那裡得到一點線索。
大概是感覺到了范曉林的疑惑,時歌問道:「你說,咱們節目VcR會加濾鏡嗎?」
那肯定會加啊。
明星也是人,雖然漂亮,但是臉上也會有瑕疵,加了濾鏡更完美。
范曉林著實是不懂時歌在說什麼。
不過不得不說,這次節目組濾鏡確實加得是有些過分了,碘伏那麼深得顏色,愣是給拍成了淺色系。
包紮結束,裴景起身,笑著輕輕拍了拍楊真真的肩膀,「好了,別不開心了,一會兒吃完飯,我帶你去買出的那款1v的包,好嗎?」
楊真真抬頭看著裴景,兩人目光對視,她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恐懼,然後在裴景的注視下,溫順的點頭。
裴景:「笑一個。」
楊真真露出一個標準的微笑。
【呵呵,拜金女,原來苦肉計是為了買包。】
【剛才還哎喲,我好疼,老公心疼我,這會兒一聽買包就笑了,包治百病是吧?】
楊真真兩隻手包紮好了,戴上手套重去盛粥,然後將包子從鍋里拿出來,端上桌。
裴景看著鏡頭說道:「其實我很心疼她,經常讓她不要做。不過,真真是一個很固執的人,有點付出型人格,我也只能隨她了。做家務能讓她感覺對這個家有付出,有參與感。」
裴景話一出,粉絲又是一片感動。
時歌和范曉林對視一眼。
騙鬼呢?
話說得倒是好聽,你倒是搭把手啊。
梅姐問范曉林,「曉琳,在男主外女主內的家庭生活中,女性是不是很容易有一種虛無感?」
范曉林淡淡的笑著,「一般來說,如果安全感足夠是不會這樣的。不過,如果長期待在家裡,又沒有什麼朋友,生活圈子很小,也沒有什麼愛好的話,很容易陷入自我懷疑,安全感喪失,就會產生這種虛無感。」
蔡述評說道:「是的,我曾經有一段時間發現我老婆變得很奇怪,每次回家,她都會強調自己為這個家做了什麼,強調自己的辛苦。我不認為勞動型付出才是所謂的付出,但是顯然,她非常想用自己的勞動型付出證明自己的價值,連保姆都辭退了。」
范曉林:「是的。家是兩個人結合的地方,不該以勞動型付出來分配各自的重要性,但是如果陷入虛無感,就很容易偏激的陷入用勞動型付出來證明自己價值的邏輯陷阱。家是愛,愛妻子,愛丈夫,愛孩子,兩個人一起經營一個累了可以休息,難受了可以相互慰藉,甚至是孩子皮了,一起生氣的生動的,活潑的,溫暖的家庭生活才是真正的價值。」
范曉林:「當然,這種說法是從情感上,如果從純粹利益的角度出發,家就相當於一個公司,夫妻二人是各占百分之五十的股分。公司有了利潤,出技術的和出投資的各拿百分之五十沒有任何問題。把自己放在員工的角度,主張從丈夫手裡拿的是勞動報酬,頂天了家務帶孩子之類的,一個月也就兩三萬的勞務報酬。
如果家庭收入少,強調自己的勞動報酬可以讓自己站在有利的位置,但是如果家庭收入多,一年過百萬,千萬,億萬,那就會讓自己陷入被動。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要明確自己是家庭這個公司的天使投資人,夫妻是各占百分之五十的合作者,利益共享,風險共擔。員工是不承擔風險的。占有百分之五十股份的投資人,哪怕什麼都不做,也要分公司一半利潤,這一點在公司上,大家都很認可,怎麼家庭上反而糊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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