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的絕對較量,可……找到鑰匙了!
好不容易找到鑰匙,他不能輸,絕對不能!!!
於是,少年狠狠咬牙,竟是發力掙脫Boss手,唰啦——
刀尖挑破皮肉,將鑰匙狠狠勾了出來,卻……沒看見血。
Boss的心臟,沒有血?
不……
眼眸沉落,虞卿呼吸急促,繼續看下去——不是沒有血,是Boss的胸腔里,根本就沒有心臟!
是空的!
怪不得他剛才用道具偷偷探測Boss的身體,除了鑰匙,什麼都沒有看到,原來……
不,沒時間想那麼多了!
虞卿收回思緒,緊緊咬牙,不一會兒就把那一把明黃色的鑰匙緊緊握到了手裡,大有「死也不松」的架勢。
暗夜裡,紅眸流轉,Boss也生出了片刻的怔愣。
不久之後,他回過神,唇角竟是很淺很淺的向上翹了一下。
輸了啊,但好像……並沒有很難過。
他沒有放開虞卿,沒有去搶鑰匙,反而剪起少年的兩隻手壓在頭頂,另一隻手抬起,細細的為他擦去眼淚,幽幽問:「你怎麼知道,鑰匙在我這裡?」
酥磁的聲音依舊薄涼,可是虞卿卻生生聽出了幾分疲倦,他張口,斟酌片刻道:「你跟我說,我走不了,那樣的自信,就好像……鑰匙就在你身上。」
而且,Boss在他後頸刻花,跟他打賭時,說的一直是「找到院長」,可鑰匙不在院長身上,Boss在誤導他!
那剩下的可能,就只有這個了。
像是終於給他擦乾了淚,美如神袛的男人靠近他,動作溫柔,碰碰唇角,親親額頭。
半晌問:「你疼嗎?」
虞卿怔住,沒想到他會這樣說。
「那我輕一些。」
虞卿微頓,眼看著對方慢慢拉開距離,幾分誘惑的分開唇:「條件是,你自己吻上來。」
「………」
「這種事情,既然開始了,就不能草草結束,你說呢?」
虞卿望著他,一動不動,一秒後再次:「唔……」
Boss低頭親了他,主動親上去,親到喘不過氣。
房間裡,副本的直播早已中斷,病床的搖曳卻始終沒有停止。
少年的眼睛含淚,腳趾蜷縮,胡亂掙扎的手勾起一抹凌亂的床單,白色的床單與被攥紅的手腕交相映和,脆弱又頹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