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国师练功完毕,自然会来!”
张增延看着张烈尧道:
“师父怎么跟你说,都不跟我说!”
张烈尧笑了笑问道:
“哈哈……增延!……你怎么对谁都不满吗?……”
张增延嘟起嘴道:
“谁缠着师父,我就讨厌谁!”
张烈尧笑着道:
“哈哈哈……增延!……你都二十好几了!……也是当父亲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
张增延笑着道:
“哈哈哈……父亲!……你说……如果我小时候就遇到国师……那该多好啊!……”
“你不知道……当年你让公孙思锐给我们教学……他是如何糊弄我们的!……”
“每天都让我们背诵诗文……旁的都一概不教!……”
张烈尧看着张增延问道:
“真是如此吗?”
张增延道:
“你若不信,可以去问明朗!”
张烈尧点头道:
“好!父亲会查清楚的!”
“增延!……最近宫里的传言……你要装作毫不知情!……千万不要跟公孙项云起冲突……”
“我们需要把消息传给皇上,让皇上来处置公孙项云。”
张增延点头道:
“父亲,我明白了!”
御书房
南宫典甯坐在书桌前,看着手持拂尘,站在一旁的福安道:
“福安,最近国师在静坐练功,但是交代过,把批阅好的奏折,拿去给他查看。”
“你这就把朕批阅过的奏折,拿去给国师吧!”
福安道:
“是!”
福安双手捧着许多奏折,退出御书房,朝着泰安观走去……
当福安回来时,手里仍然捧着许多奏折,但却是经过空凌子查阅过的。
福安把奏折放在书桌上,然后退到一旁站着。
南宫典甯问道:
“福安,国师可有什么交代?”
福安道:
“回禀皇上,国师没有什么交代。”
“只是……奴才在路上……听到一些闲言碎语……”
南宫典甯心虚的问道:
“什么闲言碎语?……是说朕的吗?……”
福安道:
“闲言碎语与皇上无关,那是说……明王殿下……认贼作父……竟然为了荣华富贵……不为父亲和家人报仇!……”
“还有当年诏皇爷的死……明王殿下……亲眼看着张增延害死诏皇爷……竟然也不为诏皇爷报仇!……”
南宫典甯问道:
“这些话是谁说的?”
福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