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见,她看不见,没事,没事,丑也没事。
这样想着,就开始继续做起手中的针线活,李云丹则是在一旁静静看着,两人都是有着各自的想法。
直到林清书将那个又像鸡又像鸭的鸳鸯锦囊完全绣好,交到李云丹手中后,这微妙的氛围才是结束了。
“清书亲手做的锦囊当是好看的,我要天天佩戴才行。”
“嗯……姐姐开心就好。”林清书听了李云丹的话面如死灰,紧闭双眼不忍直视李云丹将那锦囊别在腰间的画面,只得是这般说着。
两人又是安静了一会,林清书才是开口问起了最近生的事。
“不错,是我将李云礼的身世透露给景治帝的,既然清书已经都知道了这件事,应该也就明白了这宫中的眼线是哪一位了吧?”
李云丹一手把玩着腰间新得的锦囊,一边承认了林清书说的话。
林清书点点头算是肯定了李云丹的猜测,“高士,高公公。”
“嗯,高士曾受了我母妃的恩情,自始至终都是我的人,你可能有所不知,高士也是赣州人士,他还有一个小妹,是我救了他小妹。”
“小妹?”林清书像是知道了什么惊天秘密一般,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旁边的人。
李云丹被林清书的这个举动逗笑了,伸手握了握她的手,轻笑出声,“哈哈,对啊,你还和高士的小妹见过呢?”
林清书就更加疑惑了,自己还见过?
眼神也就逐渐从李云丹身上,转向院中的几个丫鬟身上,一个个开始审视。
“清书到底还是聪慧的,不用猜了,是青鸾。”
青鸾也是适时的上前给林清书福了福身,声音漠然,“高士乃是奴婢的兄长。”
林清书皱紧眉头,看了看李云丹,又看了看旁边站着的青萍,只觉得越来越摸不清李云丹的实力了,全京城中就没有李云丹的手伸不到的地方。
良久没有说话,林清书将视线移开,心里有些莫名的酸楚,又有些莫名的自豪。
亏得自己之前这般为她担惊受怕,敢情人家才是这京中权势最大的人。
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又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关键人物,就继续问道。
“那安贵人?”
李云丹明白林清书的意思,摇摇头,“易安并不是我的人。”
“那她在景治帝大殓上所说的那些话,以及故意将与她意思相悖的诏书引了出来,是有何目的?”
林清书低头呢喃,将困在自己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希望李云丹能给个解释。
“嗯……这也是我在思考的问题,她貌似是将祸水东引,把景治帝暴毙的事情引向我,但是其中也没有给我带来实质的伤害,只不过给了李云霄质疑那份诏书真假的理由罢了,到最后的局面还是三足鼎立的结果。”
李玉丹颔沉思,和林清书分析了一下这个问题。
“三足鼎立?除了姐姐和李云霄,还有谁?”林清书没明白李云丹的意思,现在争夺皇位的不就只有李云霄和李云丹两位皇储吗?还有一个是谁?
“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