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铮的作息非常规律,早睡早起,还积极锻炼身体。
他也没有再过分骚扰我,我们相安无事,这让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就是他一个大男人总喜欢喷香水,让我有些不能理解。
但为了钱,我可以忍受。
为了探索这个世界,陆铮每天都要出门。
没多久,他就自己买了很多电子设备回来,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我很好奇,某天晚上趁着他在客厅捣鼓电脑,就问他:“你在干什么?”
陆铮头也不抬说:“我在研究怎么回到我的星球。”
“那你当初是怎么来的?”
他摇摇头。
我无奈摊手:“那你慢慢研究吧,祝你早日成功。”
他早点成功,我就能早点摆脱他。
这时陆铮却很高兴,忍不住停下来手上的活,特意抬头看我:“我就知道你愿意跟我回去。”
“啊?你说什么?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
“你是我老婆,当然要跟我回去。”
“你有病……”我话还没说完,就觉得头晕得不行,快要站不住了,踉跄了一下。
陆铮眼疾手快把我扶住。
我感觉浑身滚烫,好像是发烧了。
陆铮也觉得我的体温不对劲,他探了探我的额头,说:“你***了。”
“你有病啊,老子是发烧了。”我不悦道。
陆铮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奇妙,他似乎被噎住了,好半晌才说:“原来你喜欢这样表达,可是,这个词太粗鄙了。”
他在说什么?
我回忆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话,猛然醒悟,吼他:“是发烧,不是发骚啊!”
然后我跟他科普了21世纪地球上的发烧是什么。
但他听完之后,还是坚持自我:“可是你的信息素很浓郁,超过了正常阈值,明显是***期才有的症状。”
我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问:“什么信息素?”
“你身上的味道,栀子花的香味。”
我用力嗅了嗅自己,没有味道啊,有也是沐浴露的味道。
“你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他看上去有些惊讶和难过。
我马上懂了。
“陆铮,你指定是疯了,还沉浸在自己的故事呢?我都快要烧死了,快给我拿药呀!”
“我说的都是真的。”陆铮一边给我拿药倒水,一边委屈巴巴地辩解。
我懒得理他,吃了药马上就滚回房间休息了。
睡了一会,迷迷糊糊间,我看到陆铮进了我房间,还拿湿毛巾给我降温。
也不知道他从哪学的。
可我低估了这次发烧,尽管吃了药,还有陆铮守在我床边给我换湿毛巾降温,我也没好一点。
折腾了大半宿,似乎还严重起来了。
我有些忍不了,爬起来跟陆铮说:“你送我去医院吧,我少收你半个月房租。”
陆铮皱着眉,欲言又止。
我一咬牙,说:“一个月房租!”
“不是钱的问题,”陆铮说,“是你去医院也没用,你真的***了。”
说话间,他的手指抚上我的后颈,被他按压的那一块有些瘙痒和疼痛。
他继续说:“其实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