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辭卿說:「你怎麼知道旁人就一定是惡意揣測。」
江霧十分敏銳地抓住了他的關鍵字眼,他說的『是』,而不是『會』。
江霧眉頭緊蹙,冷眼望他:「你胡說什麼,我爹不是那樣的人。」
謝辭卿說:「從前你也以為,他清正廉潔,斷做不出保釋犯人的事來。」
可江霧被血淋漓的結果打得傻眼。
江霧沉默了一會兒,「在沒有證據之前,我不希望再聽見你說這些。」
謝辭卿說:「也罷,這不過都只是我的揣測而已。但現在你要如何?江若錦在那邊不出來。」
江霧說:「距離郭鍾子的死還有兩個時辰,我們且再等一等,看她還會不會有所動作。」
謝辭卿與江霧離了此地,他道:「宴快結束了,你在什麼地方等?」
「角門。」
如果江若錦真的是兇手,她要去大理寺動手,必定要出府。
想要出府,她有很多選擇,但距離江時困書房最近的角門只有一個。
江霧支開的蕊香短時辰之內是不會回來的,因為妝奩里根本就沒有瑪瑙手釧。
夫妻倆悄悄摸到了角門,此地安靜,還能聽見宴上的嬉笑吵鬧聲,那些聲音漸漸弱了,是宴快要結束了。
蹲在假山後躲避,江霧看著小小的角門,想到今夜謝辭卿所做的事,她問道:「你查得怎樣,都有什麼人進過我的房間?」
謝辭卿說:「進過內宅的外客有許多,很難排查。但進過你房間的人,只有五個。」
「嫂子,江若錦,母親,春姨娘,還有紅婷。」
江霧說:「紅婷?她是江若錦的貼身婢女。她獨自去的麼?」
「是,所以才可疑。江若錦對外宣稱病重,紅婷理應是寸步不離的照顧。」
江霧不再多言,二人靜默著等待。
實則只守著這麼一扇角門,跟不上人的風險很大,江若錦不一定會走這兒。但江霧就是有她會走這兒的很強烈的直覺。
是那種經歷過的熟悉感。
不知過去多久,遠處終於傳來腳步聲。
江若錦穿著紅婷的衣裳匆匆走來,梳著丫鬟髻模糊了自身的辨識度,她把頭埋得很低,走到角門處給守門的人出示了江時困的令牌,隨後暢通無阻的出府。
江霧和謝辭卿忙不迭跟上,毫無意外的被門房攔下。
江霧很心虛,但做出氣勢很足的樣子,道:「宴都結束了,我跟姑爺不回謝府,難不成還住在娘家?」
門房說:「可怎麼不走正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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