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分了围裙,羡鱼用余光瞥见白珩与镜流,心里松了口气。
领口露出的肌肤被围裙挡得严严实实,嗯,终于能放心干饭了。
羡鱼把生肉卷平均分给四个锅,紧接着,他又拿来一盘炸肉,放在坐在中间的白珩面前。
自和羡鱼碰面后没怎么说话的丹枫,突然开口了。
龙尊对白珩说:“你之前不是最喜欢靠窗的位置吗?”
闷头吃眼前炸肉的白珩手拿筷子,一脸茫然:“……啊?”
“怎么不和镜流换位置?”丹枫补充道,不知为何,语气带着些许笑意,“她很乐意的。”
镜流:“……”
白珩看看丹枫,又看看镜流,没看懂两人的想法。
为什么镜流要瞪丹枫啊?他们吵架了吗?可是吵架为什么要我换位啊?
白珩有些迟疑,问镜流:“要换吗?”
镜流言简意赅:“换。”
那语气不像是想换位,更像是要把丹枫头打爆。
白珩没忍住,狐耳应激似的抖了抖,瞬间成了飞机耳,她动作麻利的收拾自己的碗碟,同时催促羡鱼起身方便二人换位。
一门心思干饭的羡鱼对此一无所知,他端着碗拿着筷子,十分配合的起身,见身边人换成了镜流后,也没在意,随口问道:“镜流你吃什么锅?”
镜流扫了一眼锅底,选了离她有些距离、更靠近羡鱼的辣锅。
白珩一头雾水:“你不是不爱吃辣吗?”
镜流闻言,仍是冷着那张美人脸,说:“听闻这家辣锅味道不错。”
“要不你先尝尝味儿?”
闻言,羡鱼从辣锅拿漏勺捞出烫熟的肉卷,盛进空盘子里,放在镜流面前。
白美人盯着盘中被红油浸透、闻着就呛鼻的肉卷,缓缓拿起筷子,将其送入口中。
转瞬间,原本清冷的高岭之花就红了眼眶,红瞳里满是水光。
镜流下意识拿起自己的水杯,却被羡鱼扣住手腕,夺了过去。
羡鱼纳闷的看着抢过来的杯子,按理说,那位老板的选品无一不用心。
可为什么,镜流的这个杯子上布满裂痕?不会碎成渣了吧?
他连忙问:“你刚刚喝这杯了吗?”
镜流满眼泪痕,涨红着脸摇了摇头。
“我这杯没动,你先喝。”
羡鱼松了口气,见状连忙把自己的酸梅汤递过去,又补充道,“我去问问怎么回事,怎么能用碎掉的杯子……”
“咳咳——”
还没等羡鱼起身去找服务员理论,就听见镜流捂着嘴,咳得撕心裂肺。
羡鱼很是无奈,连忙拿过抽纸递给镜流,白珩赶忙帮着拍背,忍不住吐槽:“剑大人,吃不了辣就不要吃了……”
对面的应星眼睛一亮,拿过羡鱼手边濒临破裂的玻璃杯,啧啧称奇。
“这种材质不应该啊……能把这种玻璃杯弄碎,得是什么神人啊?丹枫你踩我干嘛!”
应星怼了一句丹枫,又继续惊叹道,“少说也得上千磅的握力……”
应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说着说着,不说话了,跟被掐了脖子的鸡一般,彻底没了音。
镜流缓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拉住羡鱼的上衣,摇着头道:“不必在意那个杯子。”……
镜流缓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拉住羡鱼的上衣,摇着头道:“不必在意那个杯子。”
羡鱼不赞同的摇头:“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幸亏你没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