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有時間和段墨寒耗,反正他也沒準備再去談一場戀愛,他到要看看段墨寒能堅持多久。
「段少爺願意浪費時間就浪費吧,我不管著你。」溫陽的情緒已經平復了下去,「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我要去見朋友了。」
溫陽的回覆不是段墨寒想要的,他心裡有些失落,不過只要溫陽不趕他,他就很知足了。
「讓我親親。」段墨寒仗著自己力氣比溫陽大,牢牢地鎖住溫陽,低下身在溫陽的脖子上猛吸了一口,留下了一顆清晰的草莓印。
溫陽怒視著段墨寒,手捂著被親的地方,「段墨寒!你再這樣,我就告你性騷擾了!」
「我以後可能還會犯更多的罪,溫總要不要考慮下,單獨給我建一座監獄……這座監獄最好是建在你的心裡。」段墨寒把雙手伸到溫陽的面前,「我很願意當你的囚犯……如果能被你關一輩子,那真的是求之不得。」
溫陽不留情地拍開段墨寒的手,冷諷地說:「我覺得這裡缺一面牆,段少爺站在這裡挺合適的。」
他在說他的臉皮比城牆還厚,他怎麼會不懂?
追老婆要什麼臉?
段墨寒看著溫陽的背影,垂眸笑了笑,然後快步跟了上去,「老婆,我給你開車。」
月光散落而下,斑駁雪花垂落在地面上,街邊的風景樹上掛上了一層的白紗,燈光交錯間,兩人的背影被無限地拉長。
這一路走來,他們都成熟了許多,也更清楚的懂得,自己想要什麼,什麼對自己最重要。
溫陽知道自己和段墨寒爭吵就是白費力氣,他直接坐進了後車座,段墨寒上了駕駛位。
溫陽把地址告訴段墨寒,然後背靠著車座,闔上眼準備小憩一會兒,他最近真的挺累的。
段墨寒把車內空調打開,然後拿起放在副駕駛位上的毛毯,然後下了車,打開後車門,把毛毯給溫陽蓋上。
溫陽沒有睜開眼,把臉側了過去,冷漠是他能給段墨寒的唯一答案。
十五分鐘後,車在白宇晨住的小區停下,白宇晨事先和小區保安打了招呼,保安確認了溫陽的身份,放溫陽進去了,段墨寒被擋在了門外。
看著溫陽得意的背影,段墨寒無奈地搖了搖頭,給燕聞名去了電話。
兩分鐘後,剛才還攔著段墨寒的保安,屁顛地走到段墨寒跟前,「段少爺,是我有眼無珠,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段墨寒懶得和保安多費口舌,大搖大擺地進了小區,小跑著追上了溫陽。
溫陽無語地停下腳步,凝視了段墨寒一眼,又無奈地繼續往前走著。
上了電梯,段墨寒背靠著轎廂,他抬手解開了襯衫的頭兩顆扣子,露出了漂亮的鎖骨。
溫陽無語地說:「段少爺這是準備用美色勾引我了?」
「溫總這是沒忍住看我了?」段墨寒的皮鞋輕輕地蹭了一下溫陽的鞋,「是不是動情了?想不想和我做?」
溫陽的眉頭緊鎖著,「我看你是害怕你對我動手動腳,沒想到你會這麼不要臉,真是髒了我的眼。」
段墨寒伸手握住溫陽的手,把人拉進了懷裡,他就像是裝了過濾器一般,溫陽對他的冷言冷語已經對他造不成任何傷害。
溫陽的手撐著段墨寒的胸膛,「這裡可是電梯,你要發情也要分場合!」
段墨寒摟緊溫陽的腰,義正嚴詞地說:「我不攔著你和白宇晨見面,但你不能讓他碰你一下,就連握手都不行,聽到了沒有?」
「要你管!」
段墨寒嚴肅地盯著溫陽,手捏著溫陽的下巴,「你需要解決了就來找我,別的大話我不敢說,那方面,老子還是有足夠的信心的。」
段墨寒握著溫陽的手,按在他胸膛上,「我很想你。」
溫陽的臉羞紅了,想要抽出手,段墨寒卻死按著。
「你放開我,快點兒!要不我真動手了!」
段墨寒霸道地扣住溫陽的後脖頸,唇湊到溫陽的耳邊,幽深地說:「有我在,你不需要去找別人。」
溫陽連娃兒都生了,但段墨寒這麼露骨的話,還是讓他紅了臉,他羞憤地說:「你……趕緊放開我。」
段墨寒蠱惑地笑了一聲,刻意壓低了聲音逗溫陽,沒羞沒臊地說:「你說實話,我哪次沒有讓你舒服?」
段墨寒摟著溫陽腰的的手,用力地往前一拉,讓兩人緊貼在一起,「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溫陽的臉都快滴血了,「別說了,你不要臉我還要。」
段墨寒舔了一下溫陽的耳垂,「從奢入儉難,你離不開我的。」
這個「我」指的什麼,溫陽當然能聽懂,段墨寒憑什麼這麼自信?
溫陽冷嘲熱諷地說,「段少爺那方面,也就那麼回事兒吧。」
段墨寒朝著溫陽的耳垂吐了口氣,「看來你需要我幫你好好回憶下?要不要我現在就……」
溫陽徹底炸毛了,「段墨寒!你趕緊給我滾。」
段墨寒按住溫陽,猛烈地吻住溫陽,直到把溫陽的唇吻得有些腫了,才把人鬆開。
電梯也剛好停下了,溫陽擦了擦嘴,逃也似地出了電梯。
白宇晨在家門口等溫陽,看到跟在溫陽後面的段墨寒,他凝視著段墨寒,冷聲說:「我這裡不歡迎段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