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眼猪妖残暴好色,专挑美女祸害,找到美女就把她们叼进洞,糟蹋后咬死,等尸体腐烂了再吃。”
怪不的洞里到处是腐尸残骨臭气熏人!
唉,可惜小美丫的俊模样了,她现在还不见得死,但是她已被赤眼猪妖祸害了,夏启父子知道了一定不会要她了,宓妃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我也是没有脸去见她。
可是,又不能把她丢在那山洞里不管,看样子逢蒙这小子对小美女挺中意,就把她丢给这小子吧!
“逢蒙,那个小美女真是太漂亮了,可惜、可惜了,我刚才被吓得现在腿还软,你快进洞看看吧,她可能还没死。”
沈先见逢蒙钻进山洞,他拔腿就往山下蹽去寻夏启。
山下路上夏启他们也在寻找沈和宓妃,夏启:“神仙参谋,你见到宓妃没有?”
“见着了,我们不必找她了,走吧。”
太康急了:“怎么,难道宓妃被那猪头怪吃了?”
“她~”沈先本想说出实情,但转念一想,宓妃也够可怜的了,遭受这样的奇耻大辱,就别让她名誉受损了吧:“你就别问了,她没啥大事,就是~咱们不再适合带她回帝都了。”
“神仙参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明白!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的血?”
夏启也追问:“神仙参谋到底生了什么事?”
沈先身上的血是赤眼猪妖被逢蒙射死时从它嘴里喷出溅上的,他只得说:“我身上溅上的是猪头怪的血,我冒着生命危险把它引开,不然你们能安然无恙吗?”
“你把妖猪杀死啦?”
“我被它追上,它张开血盆大嘴要吃我,我急忙念咒拘来了一个少年猎人,他一箭就从赤眼猪妖张开的大嘴射进它的脑袋,把它射死了!”
“赤眼猪妖?就是那个猪头怪?它被射死了?”
“是。”
“好,太好了!神仙参谋,你以前说的一点不假,我真是幅大命大造化大,危难之时有人助,既然猪头怪已死还怕什么?神仙参谋,宓妃在哪里?你赶快领我们去找。”
刚才沈先让大家弃宓妃而走,夏启以为是怕猪头怪,他自己心情茅盾,既舍不的宓妃又担心无人敌得过猪头怪,现在知道猪头怪已死他再无顾忌一定要找回宓妃。
“宓妃她、她~在猪头怪的老巢山洞里。”
“她在猪头怪的老巢山洞里!她是死是活?”
“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她的死活就丢下她不管,还催我们也弃她而走是何居心?”
夏启也对沈先沉下脸来:“废话少说,你快领我们去找到宓妃!”
沈先无奈只得领夏启一行上山,迎到光着上身抱着宓妃的逢蒙从山上下来,他的上衣裹着宓妃的身子。宓妃见到众人把头埋在逢蒙怀里呜咽起来。
太康一见大怒拔刀在手喝道:“快把宓妃放下!”
沈先介绍:“他就是那个射死猪头怪的少年猎人叫逢蒙。逢蒙,你抱的小美女是我们的人,把她交给我们吧。”
逢蒙冷笑说:“你们一大群人都是废物,各自顾着逃命,把她一个小女子丢给了赤眼猪妖,现在还好意思跟我要人?”
太康命令伯菲:“这野小子敢污辱上官,伯菲,给我把他拿下!”
伯菲带护卫过去夺过宓妃,将逢蒙劫持住。伯菲现宓妃披的衣服下竟是赤体吓得连忙把她放到地上对夏启说:“大人她、她、身上~”
沈先知道是怎么回事,队伍中除了宓妃只有可儿是女人了,他叫过可儿:“可儿,你快过去把宓妃抱到无人处给她换好衣服。”
可儿会意过去抱起宓妃走到一边灌丛里,太康喝问逢蒙:“野小子,你、你把宓妃怎么了!”
夏启远比大儿子冷静,他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说:“太康,他射杀猪头怪有功,放他走。”
护卫放开逢蒙,逢蒙却不肯走恳求说:“大人们,这个小女子已被赤眼猪妖作贱怪可怜的,你们不要她给我得了。”
“快滚!再啰嗦我杀了你,把他赶走!”太康让护卫把逢蒙赶走了。
可儿给宓妃换好了衣服领她来与大家相见,宓妃一脸茫然傻了一般,夏启命医官给她看看,医官回说她身体并无大碍,只是精神受了刺激。
夏启犹豫再三,把她丢弃荒野?当着众人那么做也太不人道了、他也有点舍不的,也只能带她回帝都再说了。
夏启回到了帝都,先把宓妃安置在宫廷的乐舞班,然后去向父帝和母后请安汇报,又把河伯郎藏给朝廷的奏折给父帝看。
大禹看完郎仓的奏折沉吟说:“‘鱼妇’之说我以前治水时也有听闻,有一次还亲眼看见过此物,我还把它记录在《山海经》里,但用童男童女祭河神就可以消除洪灾,为父却闻所未闻。”
“父帝,这件事怎么办?”
“河伯的奏章是给朝廷的,你转交就是了,这事就让执政定吧!”
夏启会意要走,又被父亲叫住:“启儿,为父听说你此去河洛灾区回来还带回来一个小美女把她安排在宫廷乐舞班了?”
“启禀父帝母后,确有此事,这个小女子极有音乐天赋,抚得一手好琴,儿臣是想让母后欣赏她的琴艺别无它意。”
“听说太康孙这两天还恋着她不回自己州牧府,为父可警告你们,现在是非常时期,你们千万不要因为一个女人坏了大事!”
“儿臣谨记父帝教诲,我会管教太康的。”
夏启上朝向执政伯益汇报了去河洛视察河防赈济灾民情况、转交了河伯郎仓的奏折。
伯益看罢郎仓的奏折怒道:“这个郎仓,去年他就奏请用童男童女祭河神被我斥责拨回,去年不是也没生大洪水吗?
今年生了大洪水他又借机提此事,妄图推脱责任实在罪该万死!夏启大人,你当时就应该对他严加训斥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