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动颠簸之间性器一下下重重地肏入少女的嫩穴,交合处粘稠的清亮液体被飞捣弄成白沫,顺着大腿流淌下去。
还没出走廊陈礼栀就已经要高潮了,伏在成熟男人的肩上哭泣着祈求。
“舅舅…从电梯下去好不好?呜呃…楼梯太长了…会被操得受不了的…”
她一只手紧紧抱着薛拂的脖颈,偏过身子想去按电梯间侧边的摁钮,差点失去重心摔了下去,被薛拂捞了回来,不轻不重拍了一下屁股。
“别胡闹,小心一点。”
薛拂托了托往下滑的小姑娘,一步一步沉稳地迈下弧梯。“不是想在客厅挨肏吗?还没开始就不行了,嗯?”
尾音伴着灼热呼吸落在她的耳边,低沉又有磁性。陈礼栀缩了缩,埋在他的颈窝里不肯抬头,“没有!是小舅舅太坏了!”
薛拂捉着她的手亲了亲指尖。只是微微松手,又迅接住,少女就在一瞬间的失重中尖叫着被再一次操入宫口,喘息着紧紧抱住他。
硕大龟头嵌入紧锢的一小圈嫩肉中,难以进出,薛拂闷哼一声,侧过脸亲了亲她碎蓬松的毛绒绒头顶,“好了,乖,放松一点。”
熟悉而细微的滑动轨道声在空寂昏暗的大厅响起,陈礼栀扭过头,望见窗外的夜空与江畔繁华灯光沿着逐层拉开的帘幕泼洒进来。
薛拂没有打开璀璨明亮的吊顶枝灯,只有遥遥几束射灯为室内簇出一些光晕。
“别…”脚尖刚刚沾到地毯陈礼栀就想逃走,被薛拂拽着手腕伸直手臂摁在落地窗前,“跑什么?”
裹着湿润液体的挺翘阴茎在她股缝间蹭了蹭,不容抗拒地从后方重重插入,少女仰起头出一声泣鸣,双手被薛拂骨节分明的大掌包住,十指交叉地压在玻璃上。
“扶住。”薛拂握着少女塌下的纤细腰肢快进出,陈礼栀被体内灼热阴茎顶得一颤一颤,呜咽呻吟都破碎地不成连贯。
她的目光没有聚焦,在玻璃的虚幻倒影中看见阴影衬出二人摇曳身影,高大健壮的男人一下下用力挺腰,隐约可见粗长可怖的性器没入娇小少女的腿心,乳房也如水波般晃动。
陈礼栀窥不清薛拂神色,转过头想去看小舅舅此时的模样,撞入了饱含情欲的一双眼眸中。
他一边挺胯一边俯下身来和少女接吻,手同时托住晃荡的娇乳打圈揉捏乳头,舌头饱含占有欲地在她口腔中放肆搅动,卷着粉嫩小舌用力吸吮出啧啧声响。
“呜…嗯呃…”陈礼栀哆嗦着在多重刺激下去得彻底,却因为被持续玩弄着唇舌连呻吟都吐不出来,喘气憋得小脸通红。
嘴唇甫一被放开陈礼栀就哭着大口地喘息,“舅舅…够了舅舅、真的够了…”
薛拂及时托住软得站不住的少女,握着腿弯像给幼童把尿一般分开抱在胸前继续肏弄,在她泛红的耳边吐气,“一会就好。小栀希望舅舅射在哪里?”
“射在…子宫里面,小穴已经被…呜呜、肏成舅舅的形状了……”
陈礼栀已经到了极限,抽噎着胡言乱语,只想让薛拂快些射出来。
薛拂将她抵在玻璃上狠狠肏弄,连囊袋都快拍击着少女柔嫩的阴部,小小宫口被一次又一次撞开,陈礼栀蜷缩着手指哆嗦抖动,“舅舅太深了…舅舅…射给我…”
“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