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掉了……”
杨臻对于铭远的话置若罔闻,他的手指一路向下,解开了剩余几颗阻碍他动作的衣扣。亲吻从脖子到锁骨,于铭远浑身战栗,口中已经组织不出完整的句子,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杨臻的眼睛死死盯着某处,问:“嗯?那颗钉子呢?怎么不戴?”
于铭远呼吸急促:“你想看吗?”
杨臻点头,随即低头在那枚银色圆环该呆的位置上亲了一口。
于铭远抓着杨臻衣领的手指都在颤抖,他抖着嗓子说:“没想到你突然情。”
“哦……上回是故意勾、我才戴上的是吧?你坏死了于铭远。”
于铭远没回答,杨臻就继续到处煽风点火。
直到杨臻的手指挑开松紧的裤腰,于铭远才抓住他作乱的手指。
杨臻笑了笑,把还埋在他胸前的头抬起来,凑到于铭远耳边,带着气音说道:“宝贝,你顶着我了。”
于铭远全线溃败。
室内原本干燥的空气开始变得湿粘。
于铭远躺在沙上喘气,杨臻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先把自己擦干净,又抽了几张去擦于铭远大腿和小腹上的痕迹。
“杨臻。”于铭远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憋挺久了吧?”
杨臻笑了笑:“是啊,火都快把我整个人烧没了。”
于铭远点了点头:“嗯,挺多,我脖子上还有。”
杨臻没憋住,笑出声:“别诬赖人啊,脖子上的肯定是你自己的,我得什么角度才能弄你脖子上啊?”
于铭远坐起来,脱掉已经被杨臻扯得不成样子的衣服,光、着往卧室走去:“别擦了,我去洗个澡。”
杨臻瞪大眼睛,盯着他的背影,喉结滚了滚:“咱俩一块洗呗。”
“滚蛋。”
擦、枪、走火这事儿在已经确认关系的两人之间生可太正常了,等于铭远洗澡的功夫,杨臻坐在沙上傻乐了半天,还忍不住回味了一下被于铭远握住的感觉。
不能回味,单是想了想,已经平息的欲望就有了抬头的趋势。
杨臻脱掉衣物,冲进了浴室。
“杨臻!你有病啊!”
于铭远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很快就变成了一阵一阵的喘息声。
两人在家黏糊了一天,晚上是于铭远做的晚饭,前一天他准备好的那些食材终于被端上了餐桌,杨臻吃得心满意足。
吃完饭,于铭远从卧室里拿出杨臻常吃的保养胃部的药片:“把药吃了。”
杨臻又暗戳戳地感动了一把,这种贴心再次搅动了他身体里那一团只会被于铭远牵动的情绪。
爱意要如何表达,爱意就要如此表达。
第二天一早,杨臻再怎么不情愿还是去了一趟公司,云川的项目催得紧,蒋民带着项目部的同事元旦整个假期几乎都要在公司耗着,他这个做老板的也不好太过懒惰,有一些事项还需要他拿主意。马上要去伦敦,公司比较紧急的事务也需要做个妥善的安排。
快中午的时候,杨臻赶回家陪于铭远吃了顿饭,抱着他睡了个午觉,下午两点钟又返回了公司。
晚上八点过十分,杨臻才踏着地面上铺满的一层雪回到这间小房子。进门时,于铭远正拖着行李箱从卧室里走出来。
看见他进门,于铭远问:“你吃晚饭了吗?”
装可怜卖惨能得到于铭远的特别关注,这一点杨臻在上次装病时就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