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沒有很慌張。
沒等林斯開口,露娜也跑了過來,不客氣地把把克萊默擠到一邊,撫摸著林斯毛茸茸的後腦勺附和:
「是呀是呀,羅蘭說得對,你現在就應該好好調理,畢竟我們這個演練還有好幾天呢,你可以休息一兩天再參加嘛。」
林斯還是有些猶豫,他從露娜身側探出身子,眨著一雙水靈的眼看向克萊默,眼神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
克萊默咬了咬牙,狠下心撇過頭,說道:
「林斯,羅蘭和露娜說得沒錯,演練還有好幾天,這兩天你就先好好休息,後面再去安撫也不遲。」
少數服從多數,林斯見此也只能作罷,在他們關切的目光中撅著嘴躺回床上,為了表達自己的不滿故意大力地翻了個身,把自己因為翻身而被枕頭磨得有些凌亂的後腦勺露給他們。
也就因此,林斯沒有看到克萊默他們憋笑的表情,不然他肯定會比現在還要炸毛——雖然在克萊默他們眼裡看來都沒有什麼震懾力。
不想讓克萊默他們擔心,林斯乖乖地在安撫室休養。
然後,為期一周的模擬演練就結束了。
被克萊默、露娜和羅蘭輪番哄騙,最後在安撫室通過監控器看完演練全程的林斯很生氣,決定向他們冷臉一天。
但小雄蟲軟軟的個性早早就被這幾個好友拿捏,他們只要微微低垂著眼,把聲線故意壓得低落一些,林斯就會立馬破功,湊到幾個「黯然神傷」的好友面前,悉心安慰。
在模擬演練結束的第二天,林斯先是在克萊默的監督下去做了最後一次身體檢查,確認已經完全不見傷口的痕跡,才答應讓林斯接著去上班。
在去往安撫區的一路上,林斯收到了許多來自基地的蟲的關心,想起前兩天光腦上前前後後收到的來自蟲帝蟲後一家的問候,只覺得心裡像是照進了冬日的暖陽,溫暖又愉悅。
這天下午難得的清閒,林斯整理好上午的病歷文件,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打算在基地轉轉。
因為其他蟲都在按部就班地工作,走道上有些冷清,林斯邊走邊欣賞著基地里的各種建築,距離上一次正式參觀已經過去了太久,上班後林斯也很難抽出時間,所以現在逛起來倒是跟第一次逛無差。
「王旬,你到底行不行啊,我怎麼覺得你那個計劃根本就是毫無進展啊?」
不遠處的拐角傳來一個蟲的戲謔聲,因為走廊很安靜,襯得聲音格外明顯。
「是啊王旬少將,您的計劃到底有沒有用啊,我看他到現在為止都沒對你表現出什麼特殊。」
有幾個聲音跟著附和,聽起來應該是第一個出聲的蟲的下屬。
「與其在這操心我的事,你不如好好想想怎麼幫塔利上將分憂,上一次去晚宴也不知道是誰喝得酩酊大醉,還差點吐到塔利上將身上。」
王旬不客氣地回懟道,對巴頓這個五大三粗的糙老爺們沒什麼耐心。
巴頓被王旬說得整張臉都漲紅起來,剛想開口反駁,突然眼神一凜,軍雌敏銳的聽覺讓他聽到了林斯的腳步聲。
王旬自然也察覺到有雄蟲的氣息在靠近,並且這個氣息再熟悉不過,就是他們剛剛談論的計劃對象,林斯。
王旬立刻收起輕率的表情,眼神示意巴頓和他的部下配合自己的表演。
巴頓這邊看著王旬沖他們擠眉弄眼,心裡升起一陣惡寒,但好歹彼此之間也是相處了好幾年的同事,這點默契他們還是有的。
巴頓冷哼一聲,抬手一拳就擦著王旬的臉邊砸在牆上,聲音之大把林斯嚇得身體一抖。
「王旬你再說一遍!」
「王旬少將,您不會以為你的那個計劃有了塔利上將的支持,就真能和我們巴頓中將硬碰硬了?」
「你不會忘了,你還只是個少將吧?還是。。。。。。被『舉薦』進來的。」
鑑於王旬和狼拳軍團之前屢次帶給自己的不良體驗,林斯起初並沒有打算靠近,只是站在附近觀望。
聽著幾個蟲間的對話越來越焦灼,火藥味漸濃,林斯咬了咬唇,躊躇再三還是決定過去看看。
聽著林斯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飆戲之餘王旬的眼底閃過一絲得意,果然,主角就是不一樣,自己有無數次機會可以犯錯被原諒。
林斯對幾個蟲的計劃一無所知,輕手輕腳地靠近聲響發出的角落,林斯兩手扒著牆邊,悄悄探出半個腦袋,問道:
「你們。。。。。。在做什麼?」
【作者有話說】
克萊默&露娜&羅蘭:林斯林斯寶貝,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們了[狗狗委屈]?
木木:(慌亂擺手)沒有沒有,我最喜歡你們啦!剛剛冷臉是我在騙你們的[對手指]
克萊默&露娜&羅蘭內心os:(捂嘴偷笑)啊啊啊我家寶貝好可愛!
某作:寶貝太好騙了怎麼辦?
第三十七章
「林斯閣下,您。。。。。。」
「喲,這不是我們的林斯閣下嘛,久仰久仰!嘖嘖嘖,果然,百聞不如一見啊。」
巴頓打斷王旬的話,揪著王旬衣領的手隨意甩開,徑直走向林斯,在一個能讓蟲放下警惕的安全距離內停下了腳步。
林斯看著這個一臉玩味的雌蟲皺了皺眉,雌蟲的左半邊臉上有一道猙獰的刀疤,從眉骨一直蜿蜒至嘴角,暗紅色蟲紋安靜地蟄伏在側臉和脖頸,顯得整個蟲更加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