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撒娇似的用额头去蹭他的,像只贴过来的小兔子,乖乖地软声唤他“老公。”
靳言洲本就深沉的眸子霎时变得更加黑亮。
他丢下书,一把将人抱起来,让她坐到他腿上,又说“再叫一遍。”
初杏继续喊“老公。”
她喊的这两声“老公”像是触碰到了他身上的某个开关,让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靳言洲第一次如此大敞大合,毫无顾忌。
哪怕她掉眼泪,轻泣出声,都不肯放过她。
甚至于,他在她的意识完全溃散之际,吻着她热泛红的耳朵,在她耳边低喃着说了他从未说过的话。
他的嗓音低哑,语气温柔缱绻,像在轻哄她,又好像只是因为醉酒而不小心泄漏了平时里无法宣之于口的肺腑之言。
他说“我爱你。”
“我爱你,初初。”
这么多年,靳言洲从不说爱。
他不是一个能将“爱”说出口的人,更别说让他时常挂在嘴边,那根本不可能。
可是,现在。
他说了。
他说他爱她。
初杏思绪混沌之际,竟然凭借残存的一丝丝清醒,意外捕捉到了他的这句告白。
她的眼角滑下一滴泪,被他很温柔地吻去,含进嘴里。
而后,靳言洲亲耳听到初杏话语娇软地回他“我也很爱很爱你,言言。”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那么真真切切。
靳言洲越凶狠霸道。
仿佛要将她弄碎。
可是同时却又矛盾地无比温柔,生怕她受一点点疼痛和委屈。
他时不时的就要让她喊他。
听她叫老公,他才会满足。
然后就紧紧地搂着她,把她锁在怀里,特别开心地笑出声,像拿到了最喜欢的糖果的小孩子那般,语气炫耀“你是我老婆。”
“老婆你是我的老婆”
初杏从没想过靳言洲醉酒会是这副样子。
完全就是小孩子做派。
除了幼稚这点很像之外,跟平日里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因为酒后的疯狂,隔天两个人都打破了生物钟。
第一次没能和往常一样六点钟就醒来。
靳言洲和初杏相拥着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醒了后靳言洲回想起昨夜的荒唐,觉得简直不忍直视,绝口不提半个字。
而初杏却很坦然地接受了昨天晚上生的种种,包括他醉酒后性格上生的变化。
她甚至主动跟他提“言言你昨晚说爱我了耶”
靳言洲装事后断片,“我不记得了。”
初杏复述他当时说的原话提醒他“你说我爱你。我爱你,初初。”
靳言洲“”
搂着她躺在床上的他目光飘忽起来,耳根也止不住地泛起红。
初杏看出他的不自然,弯唇笑着戳穿他“你明明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