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清,腐蚀官员们最有效的手段,一是银子,一是美人,一是肥缺。
岳兴阿既然想开戏园子,手头自然备好了公关用的美人儿。
但是,海保对这种美人儿,完全没有兴趣。
说白了,这种女子,今天陪伴生张,明天侍寝熟魏,在男人堆里打滚,海保真没兴趣泡她们。
一条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就是戏子们的真实写照。
女人,就算了。
但是,岳兴阿送的干股,海保不缺钱花,也点头笑纳了。
因为,如果不收干股,岳兴阿就会一直担心,海保不会罩着他的好买卖。
在真正的上层阶级之间,彼此之间的口头约定,比签字画押的契约,可靠得多!
毕竟,岳兴阿和海保都是场面上的人,若是把名声搞臭了,将来,还怎么混圈子?
更重要的是,海保有实力把岳兴阿的名声搞臭。
当你真有实力的时候,口头约定,就是必须执行的合同了。
在这年头的上流社会,谁的手底下没有几个帮着经商的白手套呢?
开席之后,女戏子名角频频替海保斟酒,看她那副殷勤献媚的架式,恨不得坐到海保的腿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五格渐渐的放开了身段,居然把手伸进了女人的怀中。
海保身边的戏子名角,瞅准机会,干脆扑到了他的身上。
逢场作戏嘛,海保也没有假正经的推开戏子名角,他举起酒杯,笑着对五格说:“我现在搬回去住了,得了空的时候,上我那里小聚一番,如何?”
五格闻言大喜,异常豪爽的说:“到时候啊,我带几坛好酒过去。”
岳兴阿也兴奋的说:“搭台子唱大戏,我全包了。”
由于正事谈妥了,席间的气氛格外的好,不大的工夫,五格就喝醉了。
岳兴阿冲海保使了个眼色,刻意小声说:“五格只要喝多了,就格外的神勇。”
海保不由哑然一笑,尼玛,他喝多了,根本鹰不起来啊!
在岳兴阿的安排下,五格被美人们扶进了内室。
没过多久,内室里,就传出了令人耳热的动静。
这么一来,海保就再也待不下去了,索性告辞离开。
临别之时,岳兴阿拉着海保的手,异常诚恳的说:“白娘子尚未破瓜,何不尝个鲜呢?”
海保笑着拱手,却没吱声。
岳兴阿也就明白了,海保压根没看上白娘子。
只是,海保回府之后,就在浴桶里,把寒香收拾的够呛。
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到了海保这里,就不同了。
更衣上床之后,寒香伏在海保的怀里,腻声道:“爷,您真猛,奴婢真的吃不消了。”
嘿嘿,女人在方面夸奖男人,那是真聪明!
海保抬起手臂,抚摸着寒香的秀,忽然轻声一叹,说:“避子汤,你还是要接着喝的。”
“爷……”寒香面色大变,想解释什么,却被海保捂住了小嘴。
海保叹息道:“我的嫡妻尚未进门,你便生下了庶长子,这其实是取祸之道。我就算是再疼你,老虎也还有打盹的时候,怎么可能完全护你周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