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了,我说不是,是你不信,还要怎样,剖腹取粉你咬定我用手段,那应该你拿出证据来,没有就散吧,我们要吃饭了,或者你们要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吃”
丁珂看眼手机,时间不早了,但不觉得她们会就此罢休。
果然,严娜又说“我很好奇你家里是干什么的学费一年六十万,你家有钱供你吗”
丁珂不回答这种问题。
薛诗与忍够久了,拿开她们的手“不光学费六十万,入学还要面试,品行不佳一律不收,你这德行是怎么进来的”忽而反应过来一般,又点头“哦,原来是这样,难怪你能连续两年当策划,主任都下得去嘴,你口味很重啊。”
都是少爷小姐,谁又惯着谁
严娜一句话就挑拨了薛诗与目前和丁珂的紧密联系“你还是别说话了吧没她长得好看,又没她会说。”
“你说什么呢”薛诗与站起来,“你眼瞎吧”
严娜缓缓摇头“我看得清楚呢,我要不是审美好,怎么能蝉联两年人文周策划人呢。”
薛诗与杵丁珂的胳膊“我都替你说话了,你怎么不帮我说话啊”
她刚说完,李暮近端着餐盘走来,放在丁珂餐盘旁边,也搬来一把椅子,硬挤在她旁边。
严娜不慌不急,“哟,这是谁啊。”
李暮近把海蟹夹到丁珂餐盘,抬头对三人说“滚。”
“凭什么”严娜可不怕他。
李暮近说“人文周策划是我推荐的丁珂。”
丁珂皱眉。
严娜皱眉。
薛诗与咬住牙。
“现在你的仇恨目标换人了,至于你想怎么讨回去,回去慢慢想,我都有空。”李暮近一边吃饭一边说。
严娜站在原地,眼眯了又眯。
李暮近吃几口,抬头“你不最讲理吗,说了是我,回去想辙吧。”
严娜走了。
薛诗与坐下来,没给李暮近好气“你要不要再晚一点啊,你没看见她们怎么欺负珂珂的,我都骂不过来了,你可欠我个人情。”
李暮近没理她。
薛诗与讨没趣,拉着丁珂要走了“走不走啊丁珂,没心情吃了。”
“我等下。”
薛诗与翻白眼“你们悠着点吧,学校不让谈恋爱。”负气离开。
这一处餐位只剩下丁珂和李暮近。
李暮近压根儿不饿,阴阳怪气“不是说结束吗无论什么关系。”说完拿出手机,把她刚的微信给她看。
丁珂低头,正好看到她刚才在看表间隙,给李暮近的微信,两个字“救救”,加一个定位。
“结束了还让我救你,什么意思,不想跟我有什么关系,但又不想失去我这么好使的功用。”
丁珂解释“她们做的不对,但纠错的代价太大了,而且耗时间,找你以暴制暴不是良策,但事实证明管用。用了你我很抱歉,但下次说不好我还用,你嫌烦就拉黑。”
她叭叭说一堆,李暮近真嫌烦了,拿起手机,点两下,扔在一边。
丁珂以为他拉黑她了,但在他放下手机那刻,她手机响了,拿起就看到他的消息“收到。”
她偏头,藏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
如此,李暮近又被丁珂“傍”上了,又成了她的方便。只不过李暮近阴晴不定,她也不总是顺从,就免不了吵架,赌气。
体育课测验八百米,丁珂生理期差点晕倒,被李暮近小题大做带到了医院。
正好周五放假,薛诗与帮丁珂送了一趟书包。
她家老破小很难找,楼下有棵大树,楼门都是破烂,快到她家那两层楼梯都是酒瓶。薛诗与过关一般,好不容易进了门,进门就被躺在地上醉醺醺的周霁吓了一跳,惊叫一声。听到周霁嘴里喃喃有词,她才恢复,试探着走过去,叫声阿姨,说给丁珂送东西。
周霁眼都没睁,指向一个杂物间。
薛诗与疑惑那就是丁珂的房间吗犹豫着走去,推开门,窄小、潮湿,窗户上油漆厚厚一层,下午三点这么大的太阳,哪怕一缕都不施舍一点。
但丁珂把小小房间打理得很干净,洗褪色的床单是潮乎乎的,但铺得整洁,枕头上有一架相机。
这牌子,显然不是她的。
薛诗与下意识拿起,打开照片,都是丁珂,背景都是她去不起的地方,用不起的东西。
李暮近带她回家住过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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