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两姐弟把捻子和鱼腥草的叶子放在簸箕上,摆在院子里晾晒。
“元良,去睡一会吧,下午还有事做。”
“姐,什么事,我现在马上去做!”
王元良现在是吃饱了,干劲满满,一点也不觉得累。
不过王芝芝没告诉他下午要做什么事,免得他不休息直接去干活。
问不到答案,王元良只好去休息,这两天他好像习惯了听王芝芝的话。
王芝芝回到房间里,卡好房门,心念微动,闪到了公寓里。
公寓里有不少她以前收藏的医书,她想,这一世女子行医是非常少见的,如果王元泽感兴趣,她也乐意把这些医书交给他。
不过要怎么教,这又是个难题,这些书很多是彩页的,再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只能有合适的机会再抄录下来。
王芝芝这次进来,是想拿一些白酒出去,架子上有十来瓶白酒,有茅台、五粮液,这些还是前世跟风炒白酒,收藏的。
今天的捻子让她想到泡捻子酒,王芝芝把白酒全搬出来了,床底有个大木箱,只有几件旧衣服,放上这些白酒刚好合适。
得找个机会去镇上买一些酒缸,即使以后用得上这些白酒,也不能把包装带出去。
刚收好白酒,门外就响起了王元良精神抖擞的声音。
“姐,我起来了,未时了,你起了吗?”
“来了!”
“姐,下午我们要做什么?”王元泽迫不及待地问道。
地里已经忙完了,只等着秋收了。
“元泽,我们下午去山上砍点竹子,把院子加固一下吧?”
现在的院子,就几片稀松的篱笆,别说防卫了,就连保护隐私都做不到。
“好啊,姐,竹子我来砍,你去摘点野菜就行。”
王元泽被灌输过的观念就是,男孩子是家里的顶梁柱,女孩子弱不禁风不能干重活的。
在他儿时的记忆里,父亲总是不让母亲干重活,想到爹娘,王元泽的心情瞬间低落了。
他要好好努力,让他们家变得更好起来。
王芝芝没答话,两人背着背篓带着柴刀出门了。
赵家村的后山有很多竹林,都是是无主之物,只要是本村的人都能上山拿。
王元泽到了竹林后,马上拿起柴刀砍竹子,王芝芝暂时也帮不上忙,就在附近逛逛,想看看有没有草药、野果之类的。
突然,一只羽毛色彩鲜艳的野鸡从眼前低低飞过,王芝芝第一次看到真的野鸡,以前只是在网上和电视上看到过。
哇,好漂亮!要是能抓住就好了!
王芝芝蹑手蹑脚跟上野鸡,不过野鸡很敏锐,只要王芝芝靠近一点点,它就飞走个五六米远。
越抓不到,王芝芝越是不甘心,一直跟着野鸡跑了好远的距离,直到野鸡扑棱着翅膀,钻进森林的内围地界里,她才放弃。
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抓住猎物的,不然人人都能当猎人了。
村里的猎人只有两户,算得上是村里条件比较好的人家了,毕竟经常猎到的野物能卖掉,也能给自家人吃。
但是猎人是个高危的职业,如果不幸在深山里碰到凶猛的野兽,那大都是有去无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