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應該矯正。
【我愛你。】
應該回到正軌。
【我想和你結婚。】
無論如何,主角攻和主角受還沒到窮途末路的地步。
【那就答應我的求婚。】
所以——
確實該用那個最後的辦法,最後將一切掰回原點的辦法。
想到此,南嘉木攥緊手機,他深吸一口氣,對赫連河說道:「隊長,我一直很喜歡隊長,也希望隊長不要多想。不過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想邀請隊長來我家做客。」
「做客?」
「是的,希望隊長能夠答應我的要求。」
*
而另一邊,結束通話的赫連河獨自坐在書房。
他手裡轉著核桃,回想起最近發生的事。
由於家族的問題,他和6席遇天然帶著不可調和的敵意。而6席遇一貫懶得理他,這些年倒沒什麼摩擦。但以後有衝突是早晚的事,這也是赫連河格外關注6席遇的原因。
而由於6席遇,關注到這個不起眼的花瓶愛豆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赫連河是記得這個小花瓶的,那是在男團的時候,這個小花瓶頂著油膩的妝容,浮誇的表情,做作的行為,總是往他身邊湊。那滿心滿眼的愛慕赫連河自然看得出來,但只是覺得煩躁。
所以在小花瓶告白並表示什麼都願意為他做的時候。
赫連河終於從這個平庸乏味的靈魂里看到可以取笑把玩的東西。
於是赫連河帶著小花瓶參加了男團綜藝,成為了廢物花瓶導師。
來的第一天,赫連河指著6席遇的照片。
「爬上他的床,我就給你個追求的機會。」
這是個極其嚴苛的要求,就算成功,所付出的只是一個機會。赫連河並不覺得這樣如何過分也不會有任何觸動,只是覺得生活多了幾絲味。
當然,他並不指望小花瓶成功。
他就是看笑話,順便滿足點表演欲。
於是小花瓶從他這拿到藥,他開始行動了,6席遇被綁住,也吃下了藥,後面一切進展的很好。
當然,如果藥不是激起人暴虐欲望的功效就更好了。
赫連河興致勃勃的去看戲。
戲倒是還有,就是不知道唱得哪出。
而且小花瓶也變了個模樣。
有點意思。
「咯吱。」
「咯吱、咯吱。」
核桃轉動發出刺耳的聲音,如夢初醒的赫連河想到6家的威脅、警告以及利誘,6家確實開出了讓他無法不心動的條件。
「咯吱。」
赫連河垂下眼,他的手掌按住一張白紙,手指一用勁,白紙乾巴巴地皺成一團,赫連河溫柔的臉上浮現出陰鬱的神色。
「不明白啊,明明愛的是我,為什麼就和6席遇搞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