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自己往男人懷裡縮得更深,聲音軟軟的說:「那你再抱緊點兒。」
話音剛落,環抱自己的那雙手果然收緊。
6野側過身,把他壓到椅背上,低頭深深地吻了上去。
發燙的嘴唇貼在一起,幾乎快要將彼此融化。
晏欽只有一兩秒的不適,很快就投入其中。
他被撬開唇,被迫接受來自6野幾乎是發狠的入侵,來不及咽下的唾液順著嘴角落下,墜入漆黑的夜裡。
他們陷在昏暗的車后座里激烈的擁吻,忘了窗外的車水馬龍,忘了前面睡著的隊友,耳邊只有分不清是誰的極力壓抑的粗重喘息…
直到晏欽快要窒息,6野才和他分開一點點距離。
飽受蹂。躪的紅唇上還沾著一縷銀絲,6野輕輕吻去,滾燙的呼吸噴灑在晏欽臉上,氤氳在他濕潤的眼睛裡,瀲灩一片。
晏欽胸口劇烈起伏,大口呼吸著鮮空氣。他舌根發麻,很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好兇…」
明明是委屈的抱怨,聽在6野耳朵里卻是甜蜜的嬌嗔。
他手上動了動,將晏欽被推到胸口的T恤拉好,修剪整齊的指甲不經意的蹭過,又引得懷裡的身體一陣震顫。
晏欽羞得抬不起頭,只能把臉藏在他肩窩裡。
又過了好一會兒,晏欽才聽到頭頂沉沉的嗓音。
「晚上要吃什麼?」
今天拿了冠軍,本該是值得慶祝的事,但因為沈從鈺的事,沒一個人表示有心情。
晏欽趴在他懷裡沒動,「不是很餓,看酒店裡有什麼吧。」
6野親了親他的額頭,「那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和你再去醫院看你哥。」
「不去了。」晏欽搖搖頭,「哥說了,明天他要回老家一趟,至少得休息半個月才回來。」
「他的手怎麼樣…」
提起沈從鈺的手,晏欽又低落起來,「我問過醫生,說是積攢了多年的手傷,已經不可逆轉了,就算以後復健好了也不能再像這樣高頻率使用。」
6野沉默了一會兒,拉起晏欽的手,「你也要注意自己的手…」
晏欽反握住他的手,摸著他手背的黑色帶子,「還說我呢,你明明用這個了。」
6野低頭在他唇上啄吻,「我們都一樣,都要好好的珍重,手是我們的武器。」
「嗯。」
晏欽表示贊同,卻還是忍不住嘆息。
「好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6野淡淡地笑了一下,「接下來的假期你怎麼打算?」
「我?我不知道。」
「要不要在南哥家裡去玩幾天?」
「不去,他們家在隔壁市,好像坐車要轉好幾次,太麻煩了。」
「那…在這邊玩幾天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