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懷一個!
朱寧第二天起來腿都是軟的。
這具身體實在太虛了,被酒色掏空,眼底常年青白,多跑幾步都氣喘。
朱寧都懷疑自己虛成這樣還有沒有生育能力。
但梁玉是個很好的例子。
她還是可以的。
不過花月總是纏著她要孩子,朱寧實在有些吃不消。
還好花月足夠主動,要是像其他男子一樣,只知道躺在下面等女人動,朱寧早就累死了。
朱寧開始鍛鍊身體,先戒酒戒色,然後每天早上圍著院子跑一圈。
為什麼只跑一圈,因為朱府的院子實在太大,朱寧覺得至少有兩圈操場。
自從朱寧開始跑圈,府里的下人們幹活可認真了,以為家主在視察他們工作。
半個月後,朱寧陪梁玉去寺廟燒香。
在府里悶了許久,出門後,梁玉的精神氣看起來好了不少。
朱寧不懂上香拜佛,看著梁玉熟練地跪在蒲團上,雙手合十,默念著什麼,然後對著佛像叩。
風兒告訴朱寧,主君要去後院,跟著僧人們做一節早課,朱寧有事的話可以先走。
「梁玉經常來嗎?」
風兒回道,「主君每個月都會來寺廟為大家祈福。」
朱寧點點頭,難怪非要出來,「挺好的,那你在這兒等他,我去山上轉轉,回來一起走。」
「是。」
風兒看著朱寧的身影逐漸遠去,目光警惕地看了看附近,走到後院梁玉做早課的屋前。
「主君,家主走了。」
梁玉從屋裡出來,七拐八拐走到另一間齋房。
關上門後,風兒守在外面,隔著薄薄窗戶紙,隱約看到兩個人影相擁在一起。
梁玉出去的那天,朱寧特意給他帶了件厚披風,但回來時還是受風著涼。
朱寧和風兒輪番陪了好幾晚,燒才退下去。
這下,朱寧可不敢讓梁玉再出門了。
梁玉躺在床上,失神地看著自己的肚子,手裡握著一把桃木簪。
在房間裡養了大半個月,梁玉終於痊癒,肚子將近四個月,有些顯懷了。
大夫建議他適當出去走走,也不要總是躺著不動。
於是某天陽光正好的時候,梁玉扶著風兒,去花園裡散步。
剛好花月也在花園的亭子裡。
之前梁玉和花月碰到,只是遠遠地點個頭,並不會有所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