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流血了,怎麼辦。。。。。。
沈文伸出舌頭,舔著傅墨手臂上的劃痕,手臂上的傷口不嚴重,只是刺破了皮膚,沒流血。
傅墨感受著兔子濕潤的舌頭舔在自己手臂上的紅痕上,痒痒的,癢得氣人。
「討好我也沒用。」傅墨語氣平淡地說道,「你等著,馬上就到你了。」
沈文心虛地蹲在傅墨懷裡,大耳朵轉呀轉,打在傅墨的下巴上。
在人類的世界,臉,好像很重要。
聽說他們大部分的人類找伴侶都是要看臉看顏值的,所以主人現在很生氣。
兔子的世界裡,找伴侶不是看臉的,大部分的兔子,都把繁衍看做是一種本能。
到發情期的時候,一部分的兔子會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不自覺地去尋找另外一半。
那,要是主人因為臉受傷了,找不到伴侶的話,它。。。。。。它可以。。。。。。勉強跟男人在一起的,雖然種族不同。
沈文決定拋棄自己的節操,對這個男人負責。
傅墨走進房間,在桌子上墊了一塊厚厚的毛巾,然後再把沈文放在毛巾上,拿起柜子上的藥,走向沈文。
「噴藥,你敢反抗我就吃了你。」傅墨語氣很淡地說道。
這時沈文才看到傅墨臉上的狀況,之前都被傅墨的大手擋住了。
六條重重的血痕跡映在男人英俊的右臉上,紅色的血液還在慢慢地滲出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停止流血,還好流得不多。
沈文心裡更加心虛了,男人好心給它剃毛上藥,它還毀了他用來尋找伴侶的那張臉。
傅墨過來給沈文噴藥,這下沈文更加配合了,讓抬前爪就抬前爪。
藥涼涼的,噴上去,有種大冬天突然被冰水淋了的那種感覺。
傅墨噴一下,沈文就抖一下,再噴一下,沈文就再抖一下。
又到了噴肚子,傅墨這次不敢掉以輕心,把沈文翻過來之後,用兩條毛巾把沈文的後腿前爪都包住了,這下要踢也踢不到他了。
傅墨在沈文的肚子上噴了好幾下,沈文抖了幾下,卻也翻不過身來。
傅墨拿開纏在沈文前爪後腿上的毛巾,便進浴室,用裡面的鏡子看自己臉上的傷。
沈文一個翻身翻了過來,小心翼翼地從桌子上跳到椅子上,然後再從椅子上跳到地上。
豎著大耳朵,沈文一蹦一跳地跑到傅墨身旁,討好地舔了舔傅墨的腳踝,還用自己的小腦袋蹭著傅墨。
余光中,沈文看見傅墨拿著一個粉色的筒狀物的東西靠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