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
黎影听着俩人的斗嘴,一时半会可能停不下来。她拿起沙旁放着的书,是大部分女孩都很喜欢的一本书,简·奥斯汀的《傲慢与偏见》。
“傲慢让别人无法爱上我,偏见让我无法爱别人。”
“虚荣和骄傲是大不相同的两码事——尽管这两个词总是被混为一谈。一个人可以骄傲但不可以虚荣。骄傲多数情况下,无非是我们对自己的看法,但虚荣却指的是我们过于看重他人对我们的看法。”
“如果智慧真的高人一等,傲慢也就不会太过分。”
“尽善尽美的计划绝不会成功,只有略带一点令人烦恼的因素,才不至于引起失望。”
……
黎乔沉浸在书中智慧美丽的语言里,艺术来源于生活,语言亦是,上面还有外婆的一些笔记。
她轻轻的翻页,不经意间从书中掉落了一张小纸片。
上面有字迹:第一次以书信的方式跟你打招呼,我的天使!请不要惊讶。我们在做一件很神圣伟大的事,需要你的加入。自古佛无法渡众生,人亦不可自渡,那就让我们清灵重生。
字迹刚劲有力,看得出写字之人的用心。黎影看完,若无其事的把纸片收了起来。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生。
这纸片是针对她的?黎影没想到,自己的行踪竟然被人掌握得一清二楚。对方来头不小,竟能毫无察觉的闯入这军区大院。
黎影还在沉思,乔老司令就把她叫到了书房。
乔老司令一到书房就开门见山,“说说吧,国外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受的伤?”
黎影没想到,回国这么久了,爷爷没提起,爸爸和太爷爷没问,倒是轮到外公问了。
她坐到沙上,盯着外公看了一眼,悠悠的说:“您没退休?情报这么准呢?有人跟您说的吧?让我猜猜看。。。。。。”
黎影假装在思考,好一会儿才说:“这个人是蝎子吧?”
乔老司令喝茶的手一顿,他看向黎影,继而哈哈大笑起来,“不愧是我乔英杰的外孙,不错不错。”说完赞许地连连点头。
黎影一看他那得意样,有心打压他,“这个不难猜,从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是在擂台上。她的气势和身手很军人化,那时我就觉得她应该是卧底。后来我看到她扣动扳机的时候会下意识的搓动拇指,这个习惯我记得您曾经跟我说过你有个战友也会那样。”
“本来不确定的,今晚您这么急着问,岂不是很明显了?”
乔老司令已经没了刚才的笑容,他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星星点点,在他身上好像多了一些惆怅与哀伤。
“她的爷爷跟我是老战友,可在一次战役中牺牲了。就葬在半山腰的那个烈士陵园,我曾带你去那里扫过墓。”
他转过身来,看着黎影,慢慢讲起了一些陈年往事。
原来蝎子……不,应该叫高寒。高寒的爷爷和乔老司令曾是战友,高寒的父亲一直反对他爷爷只管部队不管家里从而产生叛逆心理。
所以高寒的父亲年纪轻轻就在外面染上抽烟赌博,高爷爷牺牲后,一家过得很是艰难。
乔老司令给他们提供的帮助被高寒的父亲拒绝了,直到五年前他联系到乔老司令,说他妻子病重,得去国外治疗。
乔老司令给他联系了国外的医院,费用也尽自己所能的提供了帮助,谁知他去国外又染上了赌博,而后又遭人陷害丢了性命。
等乔老司令得到消息,找到母女俩的时候,高寒已经退学了。她苦苦哀求乔老司令准许她到部队培养训练,她性格倔强坚强,乔老司令只能答应了她。
后来生的事,黎影就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