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他,请求似的说:“烈儿,你别这样。你都很久没回家了,你妈这是心焦成病。我看你这里也忙完了,我也帮你跟沈局请了假,你跟我回去看看你妈妈。”
炎烈身高体长的斜靠在车身旁,盯着男人,意味深长的嘲讽语气,“当初你们不要我时,跟沈局打个招呼,不管我愿不愿意就把我扔进了部队。现在要我,也是一个招呼,就要把我带回家,还是不管我愿不愿意,是吗?”
“烈儿,当初我们的做法的确是欠妥当,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所以你妈才会郁郁寡欢。不管怎么样,她终归是你妈。”
不知是不是最后一句,她终归是你妈,让炎烈狠不下心。他跑过去跟6漓交待了几句,便回来上了男人的车。
车子快往佚名市方向驶去,几个小时后,司机把车开进了一家独栋豪宅,
炎烈面无表情的下车跟在炎父身后,屋外早有管家在等候着他们。
管家一见炎烈回来了,眼里都掩饰不住的欣喜。
屋内茶几上早已摆满了各种水果点心,都是炎烈以前爱吃的。他只是扫了一眼,就上了二楼,来到一个房间,敲了敲门。
里面没人回应,炎父在他身后轻轻说,“进去吧!她知道你回来看她,肯定很高兴。”
他推门而入,卧室里传来淡淡的清香,他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人,便又退了出来。
“还是别打扰她了,我先走了。”
房间里顿时传来炎母着急的声音,“你走,你去哪儿?这是你家。”
炎母披了件衣服走了出来,妆容精致,气色红润,丝毫没有病态之症。
炎母看着眼前的人,陌生了很多。
几年不见,她的儿子都长这么高大了,皮肤也黑了不少。五官深邃,透着棱角分明的冷硬,气宇轩昂,真的就是一名军人的气势了。
她想解释什么,话又哽在胸口。
管家这时上来打破沉默,“先生太太,饭菜都好了,先吃饭吧。”
炎烈率先迈步,炎母怕他要走,急忙抢先走在前头,示意管家关门。
管家悄悄用‘ok’的手势回应了她,她这才放心。
一家三口已经很久没像这样坐在一起吃饭了,炎父主动跟儿子聊起了部队的事,都被炎烈一句带过,并不多言。
此时管家着急地走过来,说有人来了。他们一看来人,竟是一个脸上负伤的女人。
女人一看到餐桌边的人,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转身就要走,却被炎母叫住。
“佳佳,你怎么了?你脸是怎么回事?”
炎父也放下筷子,急忙走过来询问,“谁打的?是不是睿东那小子打的?”
炎母把佳佳带到沙坐下,忙叫管家拿来消肿的药,亲自给她涂上。
炎烈全程充耳不闻,依然很稳的坐在餐桌上吃着饭,这伙食可比部队的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