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下子变得有些沉寂。
盛浅浅看了看脸色难看的裴家父子,又看了看盛鸢,跟着哼笑了起来。
“外面都说裴司寒有家业要继承,原来不过如此。”
“姐姐,你外公家里这么困难为什么不早点说?”
“你要是早点告诉我们,姐夫跟爸爸都会人道主义帮点忙的。”
她鄙夷的看着盛鸢,就像是看着路边的垃圾一样。
果然贱人永远都是贱人,不管给她多少机会,她都爬不出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