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人说过,当医生的必须是男人。
如果林毅医生是小女孩的妈妈,那小女孩说的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而就在江璃问出这话的一瞬间,一道修长的人影,猝然立在了门口。
天色已晚,走廊的灯不知何时已经亮起。
幽幽的冷光打在那人的身后,将门口之人的影子拉得细细长长。
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
几乎是看到人影的一刹那,江璃立马闭上了嘴。
顶着那人阴冷的目光,江璃迅拿出药瓶,倒出三颗药丸,塞进嘴里,吞服而下。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不带半分拖泥带水。
而真正的药丸,早在入嘴之前,就悄悄被江璃收进了空间。
吃药,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啪!”护士跻身进屋,将电灯的开关打开。
原本光线昏暗的4o2病房,瞬间敞亮起来。
郝医生和护士一起走进来。
“你刚才,是不是在和谁说话?”郝医生眯了眯眼,直直逼问江璃。
江璃的呼吸一紧……
他听到了!
此刻,但凡江璃回应一个“是”字,她势必会被记上「第三次」,关进小黑屋。
不让吃饭,不让睡觉。
照这种趋势下去,就是江璃没有疯,也会被逼疯!
江璃盯着郝医生,面不改色,当即回绝:“不是。”
但郝医生明显不信。
他慢悠悠地经过江璃,走到了外墙面前,停下脚步。
“那你解释一下,这墙,是怎么坏的?”
郝医生盯着凹陷的墙壁,肩膀微微颤抖,眸底隐藏的笑意呼之欲出。
他猛地回过头来,目光已然变得嗜血。
接着,在江璃的注视下,郝医生作出了极其诡异的动作。
他眼珠子瞪得滚圆,满眼都是揪住了江璃错处的惊喜。
而他的两只手,就像扮演小狗一样垂在胸前。
长长的蛇信子甩出来,左右摇晃,出“嘶哈嘶哈”的口水音。
此刻的郝医生,看起来比江璃还像一个疯批。
“你说,墙,是怎么坏的?”郝医生咬着舌头说话,口齿不清,而且声音嘶哑。
他看着江璃的视线,就像是在看一个即将到嘴的猎物。
江璃不禁头皮麻。
久久没有等到江璃的回答,郝医生的蛇脑袋陡然放大。
蛇嘴巴张到最开,自上而下伸下来,几乎快要含住了江璃的整颗头骨。
他在等一个解释。
江璃解释不通,不行!
江璃沉默太久,也不行!
黑蛇的尖牙就在眼前,这是最后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