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遙不在意細節,「幾百米也必須小心點。」
「嗯。」他笑了下。
只見小姑娘毫不留戀地轉過身,被晚風吹得微微聳起了肩,裙擺猶如白茉莉花瓣般綻放著。
「哎。」他喊了聲。
萬遙聞聲立馬轉過身來,隔著朦朧蕭瑟的夜色看向他。
只見男人將往副駕方向探探身,抬起小臂衝著她勾了勾手指。
萬遙幾乎想都沒想,又幾步跑回了車邊。
她就站在副駕門邊,趴在車窗上看他,「怎麼了?」
程青盂的左臂撐在反向盤上,目光深深的,嗓音啞啞的,「你剛剛的問題……」
「對哈!」萬遙也想起來,「你今天是特地帶我出去玩的,是嗎?」
「嗯。」他還是嘴硬,「出去放風。」
「總這麼關著也不是問題。」
萬遙眼睛亮晶晶的,嘿嘿一笑,「我呸,你才需要放風!」
程青盂臉色變了一瞬。
她心情很好,懶得計較:「不過咱倆這樣隔著窗說話,確實怪怪的。」
「不是在偷情,就是在探監。」她丟下一句。
程青盂臉色緩了緩,只靜靜看著她的臉,「還有一件事。」
萬遙踢了踢腳尖,「你說。」
程青盂喉結跟著滾了下,餘光偏向反光鏡上的香囊掛墜,「這個香囊是我母親縫的,裡面的香料也是她自己配的。她是聾啞人,所以其他感官很敏感,也最喜歡侍弄這些香。」
「阿媽自己做的嗎?真是心靈手巧啊!」
萬遙誇讚道。
程青盂抬手點點她的額頭,「亂叫什麼呢?」
「你的阿媽就是我的阿媽啊。」萬遙說得很親昵,遺憾地盯著香囊,「我還想著買個同款呢,可惜了。」
「對了,你把我叫回來就為了說這個啊?」
她又換了一茬。
「嗯。」他的嗓音略沉,就像哄她那樣,「明白了?」
「明白什麼?」
萬遙扣著窗戶縫,腦袋一時短路。
見她似乎並未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程青盂瞬間覺得白瞎口水解釋了,出言趕人:「沒什麼,趕緊回去。」
「好吧。」站在風口萬遙也有點冷,收回胳膊小聲問了句,「你還有想說的嗎?一併說了,省得我又倒回來。」
程青盂當真思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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