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嘉怡脸颊绯红,羞赧地点点头。
傅士雷猛然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着不松口。
肖嘉怡满脸通红,像燃烧的晚霞。她轻轻地把手抽回来,朝卧室努努嘴,小声说:“别让孩子看见,你着什么急呀!”
“嗯!”傅士雷使劲儿点点头,欢快地把桌上的碗筷收拾走。
肖嘉怡早早地帮助思忆洗漱,安顿她睡下。等孩子睡踏实了,才和傅士雷轻手轻脚地来到另一间卧室。
刚躺下,傅士雷就迫不急待地伸手搂住她的腰,肖嘉怡按住他的手,轻声说:“阿雷,咱们先说说下一步该怎么办吧。”
“下一步,什么下一步?”傅士雷呼吸急促。
“就是你工作上的事。”
“工作上的事你放心,我会做好的。”
“那以前的事呢?那些事情不解决,我总觉得就像生活在火山口,随时都有被毁灭的危险,我不想让思忆再经历无家的痛苦了。”
“那怎么办?我已经尽力了,能做的我都做了,总不能让我以死谢罪吧!”
肖嘉怡捂住他的嘴:“快别这么说,你死了我们母女俩怎么办?”
“还有其它办法吗?我真的希望能弥补我以前的过错。”
“办法是有,我怕你不愿意去做。”
“你快说,只要能让我从过去解脱出来,永远和你在一起,什么事我都愿意做。”
沉默了一会儿,肖嘉怡说:“你去自吧。”
“什么?自!”傅士雷“噌”地坐起来,“你竟然让我去自!”
“对,去自。”肖嘉怡目光如水。
“这和让我去死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以你的情况,如果主动自,至多判个三年五年,如果等东窗事,就有可能判个十年八年,这和死都有很大的区别。”
“死我都不怕,判刑我更不怕,我就怕不能和你在一起。”
“不会的,我等你,那样咱们才能真正在一起。你想想,就算我们匆匆地结合了,但每天都担心火山爆,那日子会过得舒心吗?不如把以前的事彻底解决,剩下的日子就都是我们的快乐时光了。你说,你想要哪种生活?”
傅士雷咬了咬牙,痛下决心地说:“好吧,为了你,为了家,我去自。”
“也为了思忆。”肖嘉怡从后面抱住傅士雷的腰,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
两个人慢慢地倒在床上,双唇叠加,泪水模糊了双眼。此时,灵与肉完全地交织在一起,没有时空,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