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闻着,的确是让人舒心不少。
贺瑾行径直迈步走到床前,轻轻握着女子细白的手腕,抬至帐子里,复又将月白色的帷帐理了理,这才转身出了门。
次日清晨,一个身着青色襦裙的丫鬟轻轻地推开了厢房门,将手里端着的水放在了柜子上,这才迈步上前,将散落在床边的帷幔收起。
满室的光霎时扑在了床上,如同这会已然压过来的乌云。
丫鬟伸手去拿白梦娇额上的帕子,下一刻,却被她突然攥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