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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曦趴在李笑笑腿上，恨命運不公，「蒼天啊，下輩子請給我一個樂梓潼的腦子吧！我也想當回學霸！」

「不用等下輩子，做夢吧，夢裡啥都有！」

「孫聞你閉嘴！」

「卿卿呢？準備去哪啊？」李笑笑問。

蘇卿卿思忖良久，然後搖了搖頭。

她成績也不算太好，她就像是雙腳站在懸崖邊上，稍一不留神就會跌落。

人人都羨慕本科證書，她也想努力一把，上個本科，成為大人口中的別人家的孩子。

可是現實總是很殘酷。

她努力有什麼用，這世界上天才只是極少數人，平庸才是常態。但她甚至連平庸都算不上，她真的好笨，學習對她來說實在太吃力了。

孫聞見她悶悶不樂的，就安慰她：「沒關係，拼一把，大不了明年再來！」

「對，大不了我們相約大專！」

蘇卿卿笑了，「行啊，九月份我還要繼續在大專霍霍你們！」

楊樂一推了推眼鏡，舉起酒杯，「那我們一起加油吧！」

「加油！」

楊樂一剛喝了一半，杯子就被陳園奪走了。他低頭望著空蕩蕩的手，又轉頭看看陳園。

「別喝了，明天的考試很重要，你要加油。」

「嗯。」楊樂一聲音很輕，如果仔細聽的話可以聽出他在笑。

結束的時候，大家都結伴回家。

孫聞先送三個女生，然後自己回。

曹明明和陳園、楊樂一一起。

把曹明明送到小區門口，也就離楊樂一家不遠了，兩人索性下了車走回去，順便散散身上的酒味。

「陳園，你真不記得我過生日的事了？」

陳園愣了愣，「抱歉啊，那天我有事，不是故意不去的。」

經孟尋一提醒，陳園才想起來楊樂一生日那天，他去找樂梓潼了。

當時情況緊急，陳園顧不上別的，趕忙往樂梓潼那邊跑。他和孟尋處理完那邊的事，已經很遲了。

「我知道你有事沒來，但是你最後來給我送生日禮物了。」

「生日禮物？」陳園問，他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嗯。」楊樂一說，「你當時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