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昭自覺與那些郎君清清白白,沒什麼可以被6勁指摘的地方,便絲毫不怵,昂揚與他對視。
6勁嗤笑了聲:「安國公的小世子,那個章淮玉,你認識吧?」
林如昭自然是認識的,當初他還捧著棋譜裝模做樣向她討教了半個月,妄圖入了棋社呢。
「認識啊,怎麼了?」林如昭不明所以,「我只指點了他的棋藝,還因他心思不正,回絕了他要入社的請求,又有哪裡做得不妥當,惹得你要來編排我?」
6勁便知林如昭沒說假話,她若真對哪個郎君春心萌動,也不至於被耽擱到十七歲還不曾出閣。
6勁知道歸知道,但他只要想到那幫精力旺盛,對男女之事最是好奇的郎君,不少都借討教棋藝為由,接近林如昭,覬覦林如昭,林如昭還傻乎乎的,從沒有發現不妥來,他的心就往外汩汩冒著酸泡。
悶得慌。
6勁不爽,那語氣里就帶著番不耐,他手點臉上的指甲印痕,道:「那群羽林郎今早看到老子臉上的傷痕,不知道腦子怎麼進了水,非要說老子在家對你動粗,由那章淮玉帶頭,圍攻了老子整整一天,直到老子出手一個個把他們揍趴下,他們還不服氣,直言說要想辦法參老子一本,讓陛下為你做主。」
林如昭總算知道那些玉佩是從哪裡來的了。
「嬌嬌,他們當真有能耐,也是當真關心你啊。」6勁的目光幽暗,語氣危險無比,聽得林如昭頭皮發麻。
她道:「那,那也不關我的事,誰叫你凶名在外,因此才容易叫人誤會,若你若是個端方君子,頂著這傷痕出現,只有人同情你,沒有懷疑你的,我覺得你該反省一下你自己!」
林如昭說得鏗鏘有力,只是到底有些心虛,不敢看6勁,這便罷了,仿佛為了再增加點底氣,她將紗裙裙擺往上扯,露出那滿是咬痕手指印的小腿。
她越發覺得底氣十足:「再者,他們也沒說錯,你不過是挨了我一道指甲痕罷了,又算得了什麼?你瞧瞧我這小腿的傷,任誰看了都會覺得我被你欺負狠了。」
她說完,便將裙擺放下,挺起胸膛看著6勁,就見6勁目光熾烈,灼灼若火燒般盯著她剛剛放下裙擺的地方。
林如昭下意識咽了口唾沫,將腿往床榻下縮了縮。
第22章
林如昭不明白事情為何成了這樣子。
她分明是在與6勁控訴罪行,她相信憑著那小腿肚上傷痕累累的模樣,任是最鐵石心腸的人看了都要動容,並且因此而衷心懺悔犯下的罪行。
可她的夫君似乎是沒有心肝的,看到那些累累傷痕,非但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目光熾烈滾燙起來。
林如昭最是熟悉他這種眼神,因此很知道他現在心裡究竟是在想什麼,一時之間又羞又憤。
林如昭一面後悔不迭地把裙擺理得更為垂順,好將後縮的腿給藏嚴實了,一面硬著頭皮恐嚇6勁:「6勁,這可是在外頭院子,你休要亂來。」
她那如驚弓之鳥的模樣倒將6勁惹笑了,他以極大的克制力將注意力從那滿是曖昧與激情的小腿上移開,挑高長眉,一臉壞笑:「怕了?」
林如昭見他那樣子,就知道他藏著一肚子禍水,她並不想回答,可也不想認輸,便有些變扭道:「誰喜歡被狗啃。」
6勁更是大笑起來,那樣疏朗的笑聲仿佛把頭上的樹枝也振得嘩嘩作響,他膝蓋前傾一步,在林如昭面前蹲下,好與她對視。
「那嬌嬌,老子與你打個商量。」
林如昭不說話,只用那雙鹿眼警惕地看著6勁。
6勁道:「老子不啃你,但你明天要陪老子去衛所。」
林如昭一聽這個就來精神了,她雙手撐在膝蓋上,身子微微前傾,因為6勁蹲下的姿勢,素來要比他矮上許多的林如昭,如今倒是可以不用昂著酸脹的脖子看他了,這讓她覺得舒服不少。
「6勁,你有求於我啊。」
她也笑,糯糯的一張小臉帶著狡黠的笑意,像是芝麻團露出黑黑的豆沙餡,明晃晃就把『我在打壞主意』掛在臉上。
6勁故作沉思半晌,道:「夫人想要小的做什麼,吩咐便是。」
林如昭哼哼兩聲,心想你6勁也有今天,便把手指豎在6勁面前:「你先跟我道歉!」
6勁想也不想:「對不起。」
林如昭道:「你說得這般快,你知道我要你道的是什麼歉?你又錯在哪裡?沒有誠意!」
6勁挑眉:「老子怎麼就不知道了?說來說去,你不還是為了那檔子事嗎?」
他說這著話,林如昭卻感覺好生藏在裙擺下的腳被6勁握住了,明明他的姿勢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的變化,林如昭離他這般近都沒有察覺到他任何的動作,可是6勁確確實實握住了她的腳。
他仍舊仰著頭對著她笑著,那笑朗朗如明月,可他的手卻如同陰溝里爬出來的藤蔓,壞心眼地勾住她鞋後跟,順著她沒有任何布料保護的軟嘟嘟小腿肚,毫不費力地將鞋子勾脫了下來,隨著繡花鞋落地的啪噠聲,6勁的大掌迅代替了鞋的位置,將林如昭的整隻腳都包裹了起來。
林如昭能感覺到除了那些發燙的熱以外,還有6勁熟稔地輕攏慢捻抹復挑,他以她的肌膚為琴弦,用手指慢慢尋找她身體裡那隱秘的渴望,並一寸寸地勾捻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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