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漢頭猛的甩回來,猩紅無焦的眼盯著他,舉起酒瓶,嘴裡聲音含混不清:「你說誰?」
余中樺瞧他這個不清醒的樣兒,也不敢再說什麼,嘟囔著罵了一句,轉身要走。
醉漢吆喝:「喂,」
「你是那什麼,omega嗎?」
余中樺火氣直衝腦子:「是個屁,老子a1pha!!你他媽故意找事兒是不是?!」
醉漢「嘁」了一聲,仰頭灌了口酒,「沒意思。」
他繼續搖搖晃晃往前走,不知所云的咕噥,「這年頭,omega腺體這麼值錢,我要是什麼時候弄上一個,這輩子都不用愁嘍。」
余中樺死死瞪了他一眼,轉身離開,沒走多久,突然頓住,小眼睛裡迸發出一道光。
牧雲歌身後捲髮隨意散著,被熱風一吹,發尾揚起。
她瞳孔漆黑,單手插在兜里,右手的繃帶已經解開了,掌心恢復如初。
——
中午太陽很大,林圻言和余忻忻回到學校的時候,午休已經要結束了。
林圻言剛坐在位置上,手機震動了一下,她拿起來看。
是牧雲歌發的消息,說在休息室等她。
林圻言看了看時間,站起身走出教室。
穿過熟悉的玻璃連廊,推開門。
裡面,只有牧雲歌一個人在布菜。
見到林圻言,她彎了彎唇角:「言言,來吃飯。」
林圻言走過去坐下,笑說:「雲歌,你提的辦法好好用。」
牧雲歌坐在她對面,單手支著下巴:「對這種人,自然是要有權威的勢力才能壓住。」
「不過,他應該過一段時間會反應過來。」
林圻言吃了牧雲歌夾來的菜,咽下去後,彎起眼睛:「沒事,只要離了婚就好。」
牧雲歌笑了笑。
林圻言:「對了,冉冽好多天沒來上課了。」
牧雲歌指節有一下沒一下的叩著桌面:「她下了藥給你,自然不敢出現。」
林圻言點了點頭,皺眉不解:「我還是不太明白,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牧雲歌耐心解釋:「夏熠然剛回到沈家,沈雁如對他特殊,自然會招到其他人的不滿,他想要立足,必須有外力相助。」
「尹家就是上上之選。」
「所以不難猜出尹家有人找到冉冽,告訴她夏熠然過得並不好,如果想要她哥立足,必須做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