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林仲春起了个大早。
昨日折腾了一天,想租赁的院子最终也没租成,最后还是将彭亦玉安排在客栈。
她得在那小祖宗醒来前先买好早点,要不然又得被说教。
为什么叫她小祖宗?
还不是因为要求又多又挑剔,难伺候的很!
孙肇州蹲在学院门口跟自己的朋友聊天,商量下午要去哪里吃好吃的。一看到林仲春,便立马叫住了她:“你一大早是要去哪里?”
明日要出这学期的成绩,看完成绩便可回家了。也不知道出了成绩,他还能不能像现在这般逍遥快活。
上回月考他考的不行,爹不仅扣了他的零花钱,门都不给出。幸亏大哥正好回来,说带他见识见识军营生活,才能解禁。
这次他必须得趁着学期考成绩出来前玩的痛快,否则下次这般快乐,还不懂是什么时候呢!
林仲春赶急忙慌:“伺候小祖宗!”
“小……祖宗?”孙肇州眉毛微挑。
林仲春的小祖宗?
这倒是新奇。
他眼睛转了一圈,兀自跟了上去。
至于先前的计划?
管它呢!
林仲春把事情想得好。这不,她才买完小祖宗昨日交代的早点要赶去客栈,却被在县衙门口嚎哭的穿着白色丧服的人给吸住了目光。
“大人要为我们做主啊!”
“凭什么周家的孩子杀了人不用偿命,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啊!”
“我儿死的好惨!”
……
有人死了?林仲春眨了眨眼睛,立马联想到了昨日接表姐寻客栈的路上,所看到的被一群衙役围起来的那处地儿。
她曾想去那里租院子,故此也对,那个地方的人脉关系有所了解。
那个小巷只有一户人家儿女双全,还有一户人家有三个女儿,剩下的都是些孤寡老人。
他口中哀嚎的儿子,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那户儿女双全的人家。
很快,她就锁定了地点。
看了看手里的早餐,又看了看还在哀嚎的人,林仲春还是走了上去。
本该在家守丧,却要穿着白衣在此嚎哭,想必需要帮助吧。
上回的暗自结束后,县令已然请辞。
如今是县丞郭升,暂代县令一职。
郭升这个人,林仲春没接触过,但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