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担心,但是她担心的是要是顾怀瑜感染上风寒一下子嘎了怎么办?
沈姒的小手还放在顾怀瑜厚实的胸肌上,一时间不知道是反驳还是应该承认。
但是她现在的情绪有好像不是单纯的那样,更多的又好像是看见顾怀瑜眉眼间满是困倦,眼里都是“我好累啊”。
又有些感同身受的恼火。
“哥哥没事。”
顾怀瑜低下头,额头和沈姒的额头相抵,额头滚烫,呼吸都带着低哑和炙热:“很快就好了。”
沈姒因为是仰躺在床榻上,两只小手都搭在顾怀瑜的身上,随着顾怀瑜的低头,碰到了顾怀瑜的下颌线。
或许是她的指尖微凉,顾怀瑜轻轻蹭了几下,好像是沉迷于沈姒指尖的绵软和微凉的指腹。
“。。。。。。”
好像是有一些事情要即将生。
沈姒的杏眼眨了两下,眼皮跳了跳,两个人之间被顾怀瑜一点一点地拉近到一个暧昧的距离。
沈姒听到顾怀瑜声音低沉暗哑:“昨晚哥哥走了之后,姒宝自己玩了什么?”
他漫不经心地跟他的小王妃闲聊。
大腿视察工作,沈姒声音乖巧:“去吃了河鲜,今早雨停了游锦带我去马场骑马——”
说到“马”字的时候,沈姒乖巧的声调突然拔高,带着一串颤音。
顾怀瑜长睫垂落,带着笑音:“是吗?”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风轻云淡。
薄被之下,宫装裙裾散落,和顾怀瑜的月白绸衣交缠,沈姒的双腿被固定,那双修长骨感苍劲如松的大手贴了上来。
“那姒宝学会骑马了吗?”顾怀瑜的音色越的平和。
两人之间交缠的薄被褶皱松缓,又重新皱在一起。
俊美雅正的摄政王上半身光风霁月,下半身确是实在的小人行径。
沈姒的而后热,声音颤抖:“马场里有人专门教我,可是我害怕,不敢放绳子——游锦就牵着马,带我走了好长时间——”
沈姒越说,身子绷紧轻颤,放在顾怀瑜胸上的小手指尖蜷缩,攥紧了他的寝衣。
粉嫩的唇轻喘,沈姒无措地咬紧下唇,白皙的小脸蔓延起一层情欲的绯红。
“还有吗,姒姒?”
顾怀瑜低下头在沈姒的锁骨上轻轻啃咬着。
沈姒用力地想着:“但是山青他特别坏,他见我学骑马,过了牵了一会儿就放开了绳子——那个马突然就跑起来了——”
“还有吗,姒姒?”
顾怀瑜吸吮着沈姒的脖颈,声音闷沉。
“没有了——”
“那下次再带姒姒出去玩儿,好不好?”
沈姒咬紧嘴唇,那双修长的手在身上四处游走点火,浑身酥痒得说不起话,轻轻地呜咽着。
顾怀瑜的手!
顾怀瑜的手现在干着一件非常亵渎涩情的事情!
可是他竟然能一遍做,一遍面不改色的和她闲聊,若无其事,完全看不出来!
沈姒的小腿绷紧,脚踩在顾怀瑜的腿上,浑身温度滚烫,她现在非常想把头埋进被子里,一头撞死在豆腐上。
耳畔落下浅浅的笑音,她的下颌被人掐着抬起,整个人像一张绷紧的弓,顾怀瑜狭长妖冶的凤眸低垂,对他的小王妃一脸绯红非常的感兴趣。
沈姒的脑子晕乎地分不清东南西北,好像一块糯叽叽软趴趴的年糕,意识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