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你看到了。」高四爺氣定神閒地轉向6安荀:「我可沒為難她,她是自願跟我來喝茶的,我是良民啊!」
6安荀死死盯著高四爺。
而高四爺也挑釁地迎上他,眼裡滿是洋洋得意。
在高元舟看不見的地方,他悄悄比了個抹脖頸手勢,暗暗威脅若是再多管閒事就殺了他。
6安荀袖中的拳頭攥緊。
最後忍聲道:「我們走!」
。
這一趟耽擱,回到縣衙已經是傍晚。
海籮見到她母親,母女倆抱著哭成一團,蘇綰在屋子裡安撫兩人安撫了許久。
所幸6安荀去得及時,海籮沒被高四爺得手,只是因反抗身上受了好幾處傷,皆是被打的。
蘇綰讓婢女給她上了些藥,又將人安撫了一頓。
亥時,海籮的兄長也到了縣衙。他今日出海打漁去了,回來才聽說家裡出事,匆匆忙忙趕來。見母親和妹妹平安,對蘇綰和6安荀連連磕頭感謝。
6安荀將他們送出縣衙,又派陳淮生把他們送回家中。
轉回時,6安荀有些安靜。
蘇綰也不知說什麼好,到了院子,她開口:「你一天沒用膳了,我去給你弄些吃的來。」
6安荀點頭。
因太晚,廚房已經熄了灶火,蘇綰匆匆做了兩碗面,然後端去前院。
院子裡,6安荀背影單薄地坐在月光下,顯得孤獨,落寞。
她這才發現,6安荀瘦了許多。
以前他總是脊背挺直,這會兒散漫垂下,露出消瘦的肩胛骨。
蘇綰端面上前:「6安荀,可以吃了。」
6安荀起身,接過她手上的盤子,放在一旁的石桌上。
兩人各自一碗,吃得沉默。
過了許久,蘇綰開口:「6安荀,我見不得你這樣墮落,這可一點也不像意氣風發的6少俠。」
6安荀笑了笑:「我不是墮落,只是有點難受。」
「難受什麼?」
「臨淮郡從上至下,數百官員,都是朝廷選拔出來的父母官,可這些人居然。」
6安荀將筷子撂下:「州府的人帶高元盛走說是審查案子,誰知道並不是,而是悄悄把他放了。」
「我想過高家跟官府有勾結,但沒想到整個臨淮郡乃至整個泗州的官府都有勾結。他們沆瀣一氣,危害鄉里。泗州貧窮落後,年年天災百姓苦不堪言,現在想來,恐怕不是天災,而是人禍推波助瀾導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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