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幅模樣,讓喻蕭衡也不好意思再發火,只能咬咬牙對他翻了一個白眼。
秦潯卻不知足,明知故問:「胸口怎麼了?」
喻蕭衡冷笑,懶得理他,秦先生打的主意連Travis都能看得懂,他推了推門,試圖再次將兩人隔開。
沒成功。
秦潯從門縫中擠了進來,高大的身軀阻擋在喻蕭衡身前,像是一座大山,一隻手摟著他的腰,另一隻手還隨時準備著掀開喻蕭衡的衣服:「我看看。」
「你煩不煩。」喻蕭衡簡直被他氣笑。
秦潯隱秘地彎了彎唇:「我不看看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冤枉我。」
喻蕭衡勾著唇掀開衣服,白皙的手指指著胸口的紅痕,等察覺到秦潯逐漸變重的呼吸時,故意每指一處便說:「秦潯,看來是我冤枉你了」
「這一處,是秦總咬的。」
手指移到胸膛正中:「這一處是nathanae1親的。」
手指又指向紅色的腫脹處,他沒敢碰,怕疼。
秦潯眼睛鎖在上面,像是野獸盯住了獵物,連眨眼都不曾眨過,瞳孔快要縮成針眼那麼大,連喉嚨里發出的聲音都像是野獸難耐時的低鳴:「那這裡呢,誰幹的?」
喻蕭衡嘆了口氣,眼光帶著憐憫:「這一處當然是我的秦先生咬的。」
「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是秦先生嗎?」
洗手台上的瓶瓶罐罐不知何時倒了,叮叮咚咚地像是心跳聲。
秦潯很輕地去摸那裡:「我不是秦先生,不是秦總,也不是nathanae1。」
「老婆,你不能厚此薄彼,那些人都親過了,只有我沒有,老婆,這可不公平。」
喻蕭衡快松下衣擺,那隻手仍然鑽在他的衣服里,他作勢低頭去咬秦潯的肩膀,秦潯也不躲,津液將那塊的布料浸濕,布料下大概有了小小的齒印。
「咬人要給賠償的。」秦潯還在看喻蕭衡的胸口,即使那裡已經什麼也看不見。
「我就不給,你能怎麼辦?」喻蕭衡挑眉。
秦潯眼睛發暗:「那只能我自己來拿了。」
喻蕭衡從他懷裡掙脫,笑話,現在還給秦潯賠償,那他的整個胸口是別想要了,他敷衍般地在秦潯唇上印了一吻,說:「好了,這就是補償。」
「有點太少。」秦潯討價還價。
喻蕭衡不管,打開門,直接就鑽了出去,留下秦潯一個人不知道在浴室里做些什麼,足足過了一個小時才出來。
*
天越來越熱,轉眼就到了這學期的最後一天,秦潯的身體已經恢復正常,只是記憶卻依舊不見好轉。
喻蕭衡有些擔心,總覺得這不是正常的過程,他忍不住向系統問過幾次,也沒得到答案,只說要等劇情自己去發現。
他只能又問醫生,醫生卻說這種事情不能急,要有耐心。
喻蕭衡想了想,也是,秦潯如今和過去也沒什麼分別,有沒有記憶並不重要,任務也只剩下這最後一個,完成時間的早與晚也沒什麼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