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宁下意识看向梁恪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他,但和梁恪言对视上时,柳絮宁觉得自己做了件错事,她应该坦然自若地?去开门,而不是把控制不住外露的不安情绪袒露出来。
“宁宁?”没得到她的回答,房间内的音乐却在停顿后继续播放,梁锐言又叫了一遍她的名字。
柳絮宁“嗯”了一声,停在原地?的脚步终于抬起,往门口的方向走。
离把手几步之遥,梁恪言拽着?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带,另一只手牢牢箍住她的腰。透过练功服薄薄的布料,他干燥温暖的手心温度直直贴着?她腰侧的肌肤。
柳絮宁吓了一跳,不敢动,不知道?梁恪言要做什么,也怕一门之隔外的梁锐言听?见。
恍惚之间,仿佛回到了在酒店的那?一夜。
“想去给他开门?”梁恪言附在她耳边,声音轻到连柳絮宁都要认真听?。
“你跳舞关什么门?”梁锐言问。
两道?声音先后汇入她的耳道?,柳絮宁不知道?先回答谁的。
“我声音开的很响,怕吵到别人?。”柳絮宁说?。
“哦,原来你要先回答阿锐的问题啊。”梁恪言的吻落在了她的耳廓,“那?怎么和他解释我在这里呢?”
好痒。耳朵好痒。
柳絮宁忍不住缩起脖子,声音很低很低:“能不能别亲再往下就不合适了,可这句话她不知该如何说?出口,而且,她不够坦诚,因为?潜意识里觉得如果?是他的话,再往下一点也无妨的。
但很可惜,梁恪言没有。他只是认真地?帮她擦去后脖颈和耳后的汗,又轻轻拽了下她的耳垂:“耳朵这么红。”
这句话里的打趣意味好重,柳絮宁瞪他一眼,声音很大,底气却很弱:“你管我呢!”她不客气地?推了下他手臂,“你再这样,我就剥夺你看我跳舞的权利。”
如此毫无震慑力?的威胁,梁恪言自然要卖她一个面?子:“这么严重,网开一面?。”
柳絮宁很大程度上被他逗乐,忍不住笑出声。
她看着?梁恪言关上舞蹈室的门:“你干嘛呀?”
“声音太大,林姨会听?见。”
这人?说?话怎么前?后矛盾的,他刚刚还说?他没听?见音乐,是自然醒的呢。
柳絮宁跳舞和画画时是有别样魅力?的,梁恪言早已领会到。这次,她没有穿演出服,只是穿着?最简单朴素的黑色练功服,后背和手臂的肌肉线条收的很紧,线条走向流畅又富有力?量的美感。
梁恪言嗓子有点痒。但他想,中断音乐上去吻她是不是不合适,才?不过两天,他们究竟接了几次吻,他已经数不清了。
情深不寿,过犹不及,忍忍也无妨。
这样安静下来时,梁恪言总不可避免地?想到他主动丢弃的那?段时光。因为?深知自己想要什么都能得到,他已经习惯了做个大方的人?。不会因为?多一样东西而喜悦,也不会因为?缺一样东西而烦闷,但当下他深深领悟到了此等感知。
总有一个人?,比他先看到柳絮宁跳舞,比他先享受到柳絮宁的优待,比他先顺理成章地?与柳絮宁的名字一起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大众眼前?。
他昨天对自己撒了个谎。
“柳絮宁。”音乐停顿的间隙里,响起一道?敲门声。
是梁锐言的声音。
柳絮宁下意识看向梁恪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他,但和梁恪言对视上时,柳絮宁觉得自己做了件错事,她应该坦然自若地?去开门,而不是把控制不住外露的不安情绪袒露出来。
“宁宁?”没得到她的回答,房间内的音乐却在停顿后继续播放,梁锐言又叫了一遍她的名字。
柳絮宁“嗯”了一声,停在原地?的脚步终于抬起,往门口的方向走。
离把手几步之遥,梁恪言拽着?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带,另一只手牢牢箍住她的腰。透过练功服薄薄的布料,他干燥温暖的手心温度直直贴着?她腰侧的肌肤。
柳絮宁吓了一跳,不敢动,不知道?梁恪言要做什么,也怕一门之隔外的梁锐言听?见。
恍惚之间,仿佛回到了在酒店的那?一夜。
“想去给他开门?”梁恪言附在她耳边,声音轻到连柳絮宁都要认真听?。
“你跳舞关什么门?”梁锐言问。
两道?声音先后汇入她的耳道?,柳絮宁不知道?先回答谁的。
“我声音开的很响,怕吵到别人?。”柳絮宁说?。
“哦,原来你要先回答阿锐的问题啊。”梁恪言的吻落在了她的耳廓,“那?怎么和他解释我在这里呢?”
好痒。耳朵好痒。
柳絮宁忍不住缩起脖子,声音很低很低:“能不能别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