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认出我了吗?”
“如果想让她认出不要戴墨镜帽子之类,或直言相告,既然有意隐藏,何必问。”
萧阈不再言语,黑眼珠压着情绪,分明有些触痛,掐掉烟走了。
后来回到宴厅,他的话明显变少,接腔十分敷衍,手指拈着叉子在面前的纸碟漫无目的地画。
结束前,林魏赫看到纸碟剩余奶油勾勒的字母,y。
旁人以为是他名字阈字母的大写,他知道其实是另外一个字。
此时此刻,林魏赫看着黎初漾,回想萧阈那句话,还有那本日记的字里行间又是否真切,他无法再确定答案。
演出正式开始,音乐和灯光配合,Lcc成员6续上台燥场子。
四人站在第一排,神色各异。薛之宁兴奋地和观众一起高呼Lcc,王霏充当护卫时刻防止踩踏事件,林魏赫第一次涉足这种场合有点不适应,更多的是心不在焉。
黎初漾很安静,面色随性,眼睛紧紧盯住出场通道。
最后一位出场的人,身高腿长,黑猫头盔,独属他的……
最后一位出场的人,身高腿长,黑猫头盔,独属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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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空了了台上Lcc成员集体卡壳,惊讶程度比美国放弃抢占资源还夸张。
平日萧阈散漫,但对音乐的态度认真近乎严苛。
从小学习钢琴吉他各种乐器,错一个键位整段重来,固执地追求完美。一向爱惜话筒,喜爱的型号、颜色珍藏了满满一柜,掉话筒的低级错误绝不容许。
林魏赫太了解了。
并且刚刚生什么他一清二楚,清楚寥寥几丛燃起的火,不止烧红了萧阈的耳,还有几簇余焰烧到自己身上。
不知谁的凌乱心跳逐渐与音乐同频。
萧阈抿唇,俯身捡话筒,再直身时,黎初漾已经隐没人群。
她意图明显,心思全写进那双眼睛。
和十五六岁内向的少女倒真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
老爷子平时怎么骂人来着,混账东西。
——混账东西。
也在骂自己,他也不是十五六岁的少年了,明知她与那体制内的男友纠缠不休,还特意引诱。
“抱歉。”萧阈向观众鞠躬,态度诚恳,随即想到她此番举动全然为自己,眼睛微微动情,像尝到细腻甜蜜的东西,嘴角掀了半边,口吻变得舒缓愉快,“现场太燥,出了点汗,手滑了。”
效果比预想的好,黎初漾笑,好心情地拨开人群,步伐轻快。
博弈,她向来游刃有余。
黑夜降解的蓝若混沌化成一团。
火燎腚厨房的焰,夹裹细微火星在风尘中跳动。
平日不喜点外卖,吃饭随意,这里是黎初漾胃腑的歇脚地。
车停在路边,戴好檐足够遮住脸的帽子,拎着昨天买好的礼物下车。
周三工作日来吃饭的人不多,折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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