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三子会意,应声而去。
“嘿嘿,王哥,你可真是玩不腻啊。不过那老小子的女人,确实带劲。”黑狗打趣道。
“哼,什么老小子,对咱们漕帮刘管事尊敬点!待会你得叫夫人!知道么?”王伢子踢了黑狗一脚。
“对对对,刘夫人,刘夫人。”黑狗闹不明白自己大哥的恶趣味,舔着脸附和。
“可惜,刘管事不幸去世了,不然还能让他当面指点一下。”王伢子砸吧砸吧嘴。
“诶,王哥,有个事儿。”黑狗挪了挪屁股,凑到王伢子面前捶腿讨殷勤。
王伢子斜睨着他。
“是这样,哥,咱有个亲戚,通船的事儿好像被拦下来了。您手眼通天,看能不能找豹爷说道说道。我那亲戚说,钱的事儿好商量。”
黑狗锤腿又捏肩,一脸讨好。
结果迎来的是劈头盖脸一巴掌!
“说了多少次!帮里的漕运,谁都不能伸手!”
王伢子声色俱厉。
“你以为是帮里不想赚钱,没事干锁了漕运?这是内城的贵人交代下来的!”
“我告诉你!别说是我,就算豹爷,都不敢伸这个手!要再犯浑,别怪帮规伺候!”
黑狗一脸惊惧捂着脸,连忙跪伏在地上,左右开弓扇自己耳光。
“王哥,我糊涂,我糊涂,我不是人!”
王伢子一脚给他踢翻,复又拽起他的衣领,看着他一字一顿。
“黑狗,咱们这一行,横行霸道是本事,小民怎么欺压都没事。但想活得滋润,就别忤了大人物的意,否则,我怕哪天在乱葬岗看到你。”
他说罢一推搡,把黑狗扔在了地上。
黑狗连忙爬起来抱住他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认错。
王伢子见状,也不好再责备,但是余怒难消,火气上来了。
眼见三子还没回来,更加不耐烦。
“三子怎么还没回来?”
这夯货不会自己先用起来了吧?
“你去看看!”王伢子踢了踢脚边的黑狗。
黑狗连滚带爬出了房门。
这些小弟听话归听话,就是没什么文化,一辈子也只能当帮中底层了。
王伢子摇了摇头。
又等了一会,两人还没有回来。
他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两人去得太久。
王伢子起身,准备亲自去看看。
笃
笃笃
笃笃笃
一阵敲门声响起。
他有些不耐烦,门又没锁一直敲敲敲。
正要出声谩骂。
但还没开口,门就被推开。
他抬头看到刘管事的小媳妇嘴巴塞着布球,呜咽挣扎着被押了进来。
房内烛光照不到她身后三子的脸,依稀看到三子的衣着。
王伢子不满训斥道:“刚分完钱,办事就磨磨蹭蹭!黑狗呢?”
说着就边解腰带边走了过去。
随即,他眼前一花。
刘管事的小媳妇被扔到了一边。
();() 一只手掌泛着铜色带着一股劲风,向他袭来!
一张被布包着的脸,看不清面容。
但分明不是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