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司徒南天想要花钱买走奴仆契约,宁长生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地发出了几声嗤笑。
司徒家目前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师父给的,可现在司徒家却要奴大欺主,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你笑什么?”司徒南天皱眉道。
“我笑你无知、猖狂、自以为是。”
宁长生直视着司徒南天,质问道:“当年,我师父出手改变了你们司徒家的气运,让司徒家在未来二十五年的时间里蒸蒸日上,你们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师父赐的,有什么资格单方面取消奴仆契约?”
“小子,我说你师父出手改变气运,只是给你保留几分面子,我劝你别给脸不要脸!”
司徒南天直接撕破了脸:“我们司徒家的人都是唯物主义论者,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我们自己双手打出来的,你和你那个神棍师父别想用什么气运来忽悠人!”
神棍?
听到这个荒唐的词汇,宁长生的脸色瞬间冰了下来:“司徒南天,当年是你父亲跪在我师父的面前,求着我师父和你们司徒家签下奴仆契约,现在你却把我师父说成了神棍,你们司徒家可真是厚颜无耻啊!”
“也罢!”
“我今天就放下话!”
“司徒家想取消奴仆契约只有两个选择!”
“第一,让你女儿给我为奴为仆五年,奴仆契约自然而然就取消了。”
“第二,把你们司徒家所拥有的一切交出来,我把奴仆契约交给你们!”
此言一出,司徒南天的脸色瞬间阴冷下来:“小子,既然你给脸不要脸,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啪啪——”
司徒南天的手掌轻轻地拍了两下,一群戴着墨镜、穿着西装的壮汉冲进来,在他的身后迅速站成了两排。
“怎么?”
见状,宁长生冷笑一声:“你还想动手抢么?”
司徒南天阴险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宁长生,说道:“这些保镖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每一个人以一打十都不在话下。”
“小子,要么你主动交出奴仆契约,要么我让他们动手去取。”
“他们下手可没轻没重,保不准你会缺胳膊少腿。”从司徒南天口中说出的话,一字一句都带着威胁之意。
“是吗?”
宁长生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边连连嗤笑一边摇着头,都不用正眼去看这些人:“那你们可以大可一试!”
“自作孽、不可活!”
司徒南天冲着身后的保镖们打了一个手势,下令道:“所有人给我上!”
听到这句话,宁长生缓缓抬头。
当保镖们看到他的眼神时,一个个顿时大惊失色。
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神?
可怕!
太可怕了!
宁长生的眼神好似一把利刃!
一把能杀人的利刃!
这一刻,他们好像从宁长生的眼神中看到了尸山血海的画面,仿佛能听到无数怨灵在痛苦挣扎的声音。
而司徒南天看到呆滞在原地的保镖们,当即大喝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拿下他!”
“上!”
保镖们这才反应了过来,想到刚才被一记眼神吓到,他们一个个顿时恼羞成怒,撸着袖子朝着宁长生而去。
面对司徒家的保镖们步步紧逼,宁长生的指间多出了数道寒芒:“师父说过,白毫银针可做到人针合一,今天就拿你们来练练手吧!”
话毕,宁长生五指骤然一甩。
白毫银针横击而出,瞬间如风卷残云一般。
再看司徒家那群保镖,一个个捂着面露惊恐,相继倒在了地上。
他们想不明白,刚才数秒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司徒南天顿时大惊失色,颤声道:“你……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让他们变成植物人而已。”
宁长生的语气很轻松,仿佛对他来说,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他迈开步伐一步步走向司徒南天,鞋底敲击在地面上发出的声响,宛若一首来自地狱的勾魂曲。
司徒南天一阵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后退:“小子,我……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司徒家可是禅城第一世家,你要是敢对我下手,以后禅城将没有你的立足之地……”
很快,司徒南天已经退无可退,被逼到了宴席厅的角落里。
司徒冰咬着银牙冲过来,挡在了宁长生的面前:“刚才发生的事情,我们跟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