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仗打了两年,虽然最后胜利了,但却赢得极其惨烈,闻卿情绪很不稳定,回家推开门看到秦鹜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傻愣愣的看着他。
秦鹜表情从呆愣立刻就洋溢起了笑容,他原本想说些什么,却被眼睛通红的闻卿压在了床上,手里的文件随即洒了一地。
他不知道闻卿怎么了,只觉得这人情绪好像不大对劲。
闻卿眼睛通红,好像要哭了一样,他整个埋在秦鹜的脖颈处:“可以吗”
秦鹜没有拒绝他,充分向他展现着自己的身体,他紧紧抱着闻卿,用一副不算强壮却足够坚韧的身体接纳着他所有的负面情绪,一点点伸手安抚着他的背,虽然并不舒服,但眼中却是快乐的。
这是他们第二次做,秦鹜最终还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闻卿搂着他亲了好久,在他耳边一遍遍的说着喜欢你,等抱着他往浴室走时终于现了地上的文件。
闻卿将秦鹜放在床上,赤着脚将文件一张张捡了起来,是一张医院的体检单。
每个字都仿佛是像长了腿一样,闻卿蹲在地上看了好久才抓住了这份资料的内容秦鹜在他离开的两年内,体内已经分化出了成熟的生殖腔。
闻卿站起来时感觉自己头都有些晕,现实和幻想已经完全分不清,秦鹜有让他停吗
有吧。
秦鹜有抗拒过吗
有吧。
闻卿指头死死攥紧了那几张薄薄的纸,他再次,在秦鹜不情愿的时候强硬的进入了他的生殖腔。
他本来想着,如果这次能活着回去,那就和秦鹜好好说开,告诉他自己的心意,闻家有家训,娶了老婆是要回去疼的,总是冷着这算怎么回事。
但现在,好像、一切都被他搞砸了。
一个aha被强行标记为oga已经够屈辱了,现在还有怀孕生子闻卿没有脸去张这个嘴。
闻卿只能装作不知道,他盘腿坐在阳台上抽了一晚上的烟,清晨第一缕阳光生起时,他的眼睛被熏得布满血丝,看着极其骇人。
他踉跄的站起来,面无人色的下楼买药,将药片碾碎了洒进热牛奶里,放在了
秦鹜床头。
两人彻底陷入了冷战,闻卿在家待了几天,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秦鹜,两人的开始并不愉快,这意味着想要圆满的过程充满坎坷。
而且这次秦鹜是真的很生气,不再是客卧主卧这种分居,竟然还搬出了家,闻卿就连季见闻陪他去医院都他妈是被记者拍了才知道的。
秦鹜的粉丝不少,虽然近几年来并不露面,但偶尔还是会出席一些高端商业会议,汇集了一群颜粉和c粉,即便已经知道他结婚了,但并不阻挡这群粉丝疯狂的嗑老板和助理的绝美c。
刷到这条时闻卿差点很不绅士的当着沈小姐的面摔了手机。
在他不告而别的那七年里,秦鹜身边一直有季见闻陪着,闻卿曾一度在想,如果季见闻不是个beta,那秦鹜是不是就不会退而求其次从匹配中心去找与他信息素匹配度高的aha了
啊啊啊怎么就把日子过成了这幅鬼样子
闻卿在想,沈女士也在想。
她知道自己这个咸鱼一样的儿子肯定和儿媳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但问他也不说,只能作罢。
几天后,沈女士邀请好友来家做客,顺便还带着好友的儿子,盛白。
盛白现如今是个小有名气的明星,小时候一直跟在闻卿屁股后面跑,来到闻家做客,最初还有些羞涩,但内心激动忍不住和闻卿和了影上了微博。
盛白啊啊啊啊啊激动和小时候的邻家哥哥合影啦
盛白和岑敛的绯闻闹得人尽皆知,乍一了张陌生男人的合影,而且这男人还颓帅颓帅的,立刻就被营销号轮上了热搜。
季见闻正愁怎么哄兄弟开心,本想刷微博看看有什么沙雕视频,一打开就被推送了这条新闻。
秦鹜身上简直装了闻卿雷达,隔着老远就看到了,他从沙上一跃而起,面色阴沉和鬼也差不了多少。
秦鹜根本一分一秒都待不住,如果是别人他还可以忍,但那不是别人,是盛白,是盛白
对于盛白,他并不愧疚,只是害怕,还有根本控制不住的嫉妒。
一路上秦鹜把车开的飞快,他不知道闻卿已经知道多少了,或者已经全都
知道了
他和盛白本来就是青梅竹马,信息素匹配度又是天生一对,秦鹜大脑根本无法保持理智,他现在就像一个急需找到答案的可怜鬼。
敲门。
是闻卿开的门,屋子里几位长辈正在打麻将,笑声和说话声听着无比融洽。
闻卿一愣,抓着他冰凉的手把人拽进来,从屋子里拿了个毯子也不管外人的目光直接将他裹起来,和两个小孩一样暖暖和和的挤在沙里。
闻卿“你怎么来了”
秦鹜支吾了半天没说话,抬头正对上沈女士笑眯眯的目光,他说“我想母亲了。”
闻卿大逆不道的瞪了沈女士一眼“哦”
沈女士已经完全将秦鹜当成了一家人,看着儿子和儿媳腻歪的简直没脸看,把秦鹜抓出来让他和盛白聊聊天,都是oga应该有很多共同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