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啊……
要死也應該是這些權貴死。
「咳咳……這個獵物是我的。」柳珏喘息幾瞬,騎馬緩緩走到齊白身邊。
柳常德摸了摸臉頰,手中出現血跡,他不敢相信剛剛那一箭是柳珏這個病秧子射出來的。
「你居然……」
「呸!不過是運氣好。」
他鬆了馬繩,馬匹緩緩起步,離開這片土地。
柳珏微微抬手:「我要活的。」
蘇幬手指緊緊的捏成拳,得到吩咐後立即上前查看齊白的傷勢。
看到齊白的傷口並沒有流很多血時鬆了口氣。
眾人打獵累了,就在提前準備好的區域放馬休息。
「奇了怪了,這些奴隸竟然射不死。」曹遷懷疑自己老了,明明很用力的拉弓射箭,這些奴隸居然只是皮外傷。
「有什麼稀奇的,大人看看箭尖就明白了。」有大臣提醒。
曹遷這才注意到箭頭被磨的鈍了,能傷人卻不至於殺人,頓時覺得沒什麼興致,嘀咕道:「這真是個好法子。」
語氣重重的更像是說反話。
「太子殿下的安排,自然是好的。」有官員用繩子牽住獵來的奴隸,滿滿的炫耀之色。
「看我的。」
「我專挑體格健碩的奴隸……」
人一多就開始炫耀。
柳珏對於狩獵沒有興,咳了幾聲,藉口身體不適就回帳篷休息。
帳篷之中的齊白已經被包紮好,他摸著自己的傷口有些不太相信,他居然又活下來了。
「我沒有死?」
蘇幬端了水遞過去說:「明知故問,若是死了,你還能在這裡喘氣?」
「是你救了我?」齊白。
「我不敢居功,你要謝,就謝我們太子殿下,是殿下心善救了你,要是落到其他皇子手中,就是磨也能給你磨死。」蘇幬說話的功夫還不忘將齊白喝完的水杯拿走。
齊白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柳珏怎麼可能救他,明明就是這些權貴要殺他,一次不行有了這第二次。
「這裡都是他的人自然幫他說話。」
齊白看了一眼坐在一邊悠閒吃點心的柳珏。
這個是太子,位高權重。
是除皇帝以外,大周最重要的人。
要是這個人死了,皇帝會傷心吧?
皇帝會不會跟他們這些奴隸一樣哭泣。
那些臣子會哭吧?
那些權貴會哭吧?
殺了他。
殺了他就能讓這些畜生,體會到他們的痛苦。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