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丢下的李雪秋瞪着那个远去的男人,破口大骂。
“老娘就知道,你们这些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等我找回我的玉,看我不把你给甩了?”
恶狠狠的吐了口唾沫,李雪秋骑上自己的自行车又匆匆出发。
可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路又坑坑洼洼的根本不好走。
没骑多久,李雪秋就摔了一跤。
她穿的是裙子,膝盖被地上的泥土直接给擦破了皮。
痛得她差点没哭出声。
“都怪那个贱人!”
想到自己今天的遭遇都是因为苏染染害的,她又怒又恨。
当初怎么就被沈贺给救了?
否则她现在已经是破鞋一个了。
也怪她大意了,光顾着忙自己的事,也没去留意这么个胆小如鼠的女人。
谁能想到她转头就把自己坑了一把?
一想到自己的空间玉还下落不明,她更是恨毒了那个女人。
顾不上腿还痛着,咬了咬牙,李雪秋又从地上爬了起来。
可她正要骑上自行车时,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道猥琐的声音。
“哟,原来是李雪秋啊,你这是要去哪?”
李雪秋扭头一看,原来这人正是同个大队的,花名叫二柱。
二柱和狗蛋一样,两人是水桥大队出了名的混子。
平时游手好闲,偷奸耍滑,白天上工浑水摸鱼不算,还喜欢嘴花花。
平时队里大姑娘小媳妇没少被两人出言戏弄。
可这种程度又够不上流氓罪,大队长只能批评了事。
只是这两人脸皮厚,死猪不怕开水烫,不痛不痒的批评根本不顶事,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饶是李雪秋喜欢男人,可也是看不上这两个猥琐货色的。
可此刻她刚把膝盖摔了,正疼得紧,根本骑不了车。
“原来是柱哥啊,我落了个东西在县里,正准备回去拿。”
一边说着,李雪秋习惯性的撩了一下自己的长发。
虽然她现在头发乱了,妆也花了,可底子在那,加上穿着前凸后翘的,这一声柱哥,直接喊得二柱心痒难耐。
“你一个姑娘,这么晚多不安全啊,要不我送送你?”
一边说着,二柱的目光从那高耸的位置扫了过去,还可疑的咽了咽口水。
那下流猥琐的目光,引得李雪秋一阵反胃。
可赶时间的她也顾不上这许多了。
“那就麻烦柱哥了。”
一个迫切回县里,一个心怀不轨,两人就这样直接凑到了一块。
……
而另一边,苏染染刚洗完澡回到屋里。
刚踏进屋里,就看到了那张放在角落里的行军床,她脚下一顿。
自打她闹绝食以后,像是怕她做出更过激的举动一般,沈贺就弄来了一张行军床铺在角落睡了。
此时看着小床上那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苏染染目光闪过一丝复杂。
他一直都很迁就自己。
咬了咬唇,苏染染朝着那张小床走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在部队养成的习惯,他的床上除了被子和枕头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干净简洁得一如他给她的印象一般。
顿了顿,苏染染坐到了那张窄小的床上。
刚坐下,就闻到了一股属于他的淡淡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