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蓝求着小娥将一张写着‘公主万安,阿蓝想知道村民们的情况,烦请公主告知一二’的字条送去给冯嘉玉。
小娥便代为转送给了冯嘉玉。
“她这几日可有异样?”
“回公主,阿蓝姑娘每日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和奴婢练字,写了好多好多字,偶尔会跳跳舞活动活动,没什么异样就是情绪很低落。”
“嗯,情绪低落可以理解,你回去告诉她渔村那边暂时没有消息,不过没有消息可能就是好消息,让她放心,如果有情况我会告诉她的。”
自从拿到那令牌的图纸后,襄儒卿就好几天不见人影,冯嘉玉没来得及看到那图纸,询问了全程在场的铜鹊才知道了个大概。
铜鹊说那令牌是个巴掌大的圆形,阿蓝表示材质应该是铁的,反正不是玉,整体都是黑色的。
一面刻着‘令’,一面刻着一条鲤鱼,周围一圈是祥云纹。
现在只要能查到谁手里拿着这样的一块令牌,就能深入挖掘焦赫素到底想要做什么。
又或者焦赫素只是个负责提供武器的,真正动手的主导者另有其人,而这个主导者也不一定就是章麟。
正林指挥轻飘飘说一句,“给陛下的贺寿礼不能太平常了,要有新意,要美,要活。”
他早就过了方方面面都要他去布置的阶段,现在的章麟藏得太深想要抓到他的把柄太难。
所以只能如此一条一条砍断他的手臂,看他舍不舍得抛弃自己的棋子,而被他抛弃的棋子又会不会反咬他一口。
时隔六日冯嘉玉才又见到襄儒卿的面,襄儒卿饭也没吃匆匆换了件衣服带着糖糕去赔罪了。
冯嘉玉大门也没让他进,开了窗户道,“呦,稀客呀,襄督主怎么想起来登本公主的门了。”
“公主,给您带了糖糕,别生气嘛,每天不是都给您送字条了吗?”
“送字条?我是和字条成婚过日子还是和你?外面站着!”
“公主,这还没暖和呢,春寒料峭的。”
窗户被关上了,没过一会儿铜鹊送出来一张字条写着,‘两个时辰’。
“诶,铜鹊,你家公主还生气吗?”
铜鹊行了个礼什么也没说就转身进屋了。
襄儒卿想着光是站着冯嘉玉肯定不能消气,刚准备去翻窗户,锡雁又出来了。
她也递了一张字条,“窗户都封严实了。”
“天无绝人之路啊,公主,您总不能让我去掀瓦片吧?”
“有本事你试试看啊?!”冯嘉玉开了门却不走出来,站在门里见襄儒卿要上前立即呵退了他,“站着别动!”
襄儒卿乖乖地站着没动,冯嘉玉看了看他有些憔悴的神色有些心软,但是听他说还要去掀瓦片,嗯,心软早了。
“这么些天不露面查到什么了?”
襄儒卿摇了摇头。
“那阿蓝渔村那边有消息了吗?”
襄儒卿又摇了摇头。
“那你这几天就带着人满京城蹲房梁了吗?”
襄儒卿尴尬地点了点头。
“怎么都和阿蓝学的吗?现在就只知道送字条和点头摇头了?这就是东厂的办事效率?那本公主就更要替陛下好好教训一下办事不得力的属下!好好站着。”
冯嘉玉转身又来了一句,“铜鹊把糖糕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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