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红痕,晏迟殊眸子逐渐闪过一丝癫狂,他脑子里莫名闪过何楚被晏迟继‘欺负’的画面……
不讲道理的妒火迅升起,他只觉得满心愤懑委屈,当下便口不择言道:“他们能碰,我怎么就不能碰?”
何楚身子的酥麻一瞬间被抽离开来,心口像是被人一寸一寸收紧,胀痛让她呼吸都变得压抑,她克制着身体的欢喜,抬起头注视着男人,“你也想跟王全周一样欺负我?那何必还要费力气救我出来?”
不算沉痛的询问,却让晏迟殊心里‘咯噔’一下,对上那双盈满泪水的杏眼,他心脏一痛,可感受着何楚的抗拒,他还是忍不住开口,“晏迟继为了生意,甚至愿意把你送给别人,哪怕是这样,你还是要为他守身如玉?何楚,你说清楚,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燥热让何楚脚趾都卷缩到一起,她注视着身上的男人。
他眸子染上野兽见血的赤红,他身躯英武俊朗,气势该像巍峨屹立的山,可这一刻,却莫名委屈的像是被人抢了糖果的小孩。
何楚跌进男人明亮委屈的眸子里,只觉得车顶在旋转,窗外绵延密集的光影,也褪色成一片虚无,她既迷失,又清醒。
长时间战战兢兢,谁能一直保持清醒?
她就迷失一次,又能怎么样?
女人迟迟没有反应,晏迟殊只觉得一股酸涩从心底一直蔓延到口腔,每一处都戳满了尖细的针,让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
他撑起身子,和女人拉出一臂距离,绷着俊脸,语气罕见的嘶哑,“何楚,告诉我。”
男人紧绷的身体、蓬勃的肌肉,都充斥着满满的性张力,像是一张细密的网,轻易就能把何楚包裹在其中,她眨眨有些酸痛的眼,一句话没说,却遵从身体本能主动抱住对方。
紧密的拥抱,让晏迟殊眸子迸出巨大惊喜,他不再忍耐,放纵自己最深处的欲念。
浪海浮沉,一切停歇,已经是一个半小时后。
何楚像尾缺氧的鱼儿,想到男人刚才的孟浪,竟是把她全身亲了个遍,就连脚趾都未放过,忍不住便瞪对方。
可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魅,浑身雪白泛着盈盈的光,小片的红痕还是晏迟殊的杰作,她像只专为蛊惑人下凡的狐狸精,喜怒都能让人心潮澎湃。
晏迟殊喉结滚动两下,弯腰,头抵在女人胸脯,那一处娇娇软软,像甜腻的棉花糖,让他呼吸越深重,“晏迟继不是好归宿,和他分开。”
何楚药效过了,此刻身体虚软,她狠狠心推开男人,抓起裙子穿在身上,却现腹部和大腿被血染红一片,晏迟殊伤口崩开了,是他的血。
她心一颤,垂眸掩住关切,“我感谢你当我的解药,但我不接受你做离间我和我未婚夫的事情。”
“解药?”
晏迟殊眉心狠狠跳了两下,霎时间脸色惨白,“你刚才主动抱我,只是把我当成解药?”
上挑的凤眸,凝满难以置信,满满的破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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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小六何楚只觉心被无形的大掌攥紧,看着他难过,自己也好像要碎了,晏迟殊是她初恋情人,她曾付出真心想要爱一场,多少次午夜梦回,她幻想自己嫁给了他,生下了一对可爱健康的孩子。
可命运作弄,她和他终究不可能走到一起。
苏曼曼爱他,过一段时间,他总能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