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楚双手往前,揪着男人的衣领,抬起一双泪眼,声音愧疚哽咽,“好,等我父亲的病好了,我就再也不离开你了。”
湿漉漉的一双杏眼,像极了懵懂不知归途的小鹿,晏迟殊喉结滚动两下,压抑已久的欲念翻滚而起,“你对我一向绝情,我不信你了,给我留点信物好不好?”
何楚懵懵懂懂晃晃脑袋,“什么信物?我给你签字画押?”
“签字干什么?等以后你言而无信,我还能拿着去报警吗?”
晏迟殊摇头,修长手指点了点对方柔软小腹,低头覆在人耳边,“在里边留个我的东西吧,这一次,我会好好护着她,让她健康长大,做世界上最快乐的小姑娘。”
何楚心一紧,想到那个她失去的孩子,忍不住泪眼婆娑。
可现在纵然已经有了殷骆的消息,但父亲一天没有完全痊愈,她就不敢赌。
诡医殷骆久负盛名,都传他能医死人活白骨,可万一他也没有十足把握能治好父亲呢?
她自己不能掌控命运,到时候再生下一个孩子,连累孩子也被晏迟继利用吗?
她抿着唇,沉默不语。
无声的拒绝,让晏迟殊嘴角浮现出一丝苦笑。
他站直身体,嗓音沙哑无奈,“当初是我蠢,不知道你这些年承受了多少压力,现在你不相信我……”
“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啊,但晏迟殊,你要再给我一点时间。”何楚抱住男人,听了苏曼曼说三年前,他差点吃药死掉的消息,她心疼的快要死掉了。
沉沦便沉沦吧,这一刻,她不想听对方说半句妄自菲薄的话。
晏迟殊凤眸微亮,他喉结滚动两下,“好,不管多久,我等你。”
说完,他抱起女人就往电梯间走,电梯直上十九层,有专供他休息的房间。
冰释前嫌,你侬我侬,一场情事水到渠成。
两个小时后,晏迟殊偃旗息鼓,把女人抱到卫生间清洗好,又抱回床上,满足的把人搂在怀里。
“你相信我,这一辈子,我不会辜负你。”
一番折腾,何楚酒也清醒了,她累的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我睡十分钟,到时候你叫我。”
时候不早了,她也得回家,不能让晏迟继起疑。
“我对你做承诺了,你就不能同样的对我吗?”
晏迟殊捏着女人下巴,直勾勾盯着对方红唇,彷佛下一刻就会亲上去,“还是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只是听了苏曼曼的话,觉得我可怜?”
在商场手段十足,万人追捧的活阎王,怎么现在看起来就像只外表凶残如狼,实则内里憨傻的哈士奇?还疑神疑鬼的。
何楚想笑,可想想他曾经吃下的二十颗安眠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她嘟着唇亲了上去,厮磨片刻,这次分开,语气坚定道:“我何楚这辈子要是不和你晏迟殊在一起,那就诅咒我永远不得所爱,孤独终老……”
“睡吧,我信你。”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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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小六迟殊满足的擦掉唇上水渍,然后强势把人按在怀里,大掌盖上对方双眼。
何楚:……
她倒也没有那么想睡了。
十分钟后,何楚从房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