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得真溜。
不愧是商界精英。
……
花厅晚餐。
张玉坐在主位上,林天晴坐在她的左手边。
陈星韶坐在右边,金淮生坐在她的正对面。
彩虹带着一群小厮上完菜,就都守在门口小声闲聊天。
其实这件事也不是彩虹的错,他的确会服侍张玉,也懂得老老实实的。
可是他并非真正的小厮出身,管家又是闲置宅子出来的,有些小规矩是谁都没想到。
金淮生看了正在热情给自己夹菜的林天晴一眼,道:
“张府气氛轻松,奴仆倒是都自在。”
他这话是告状不?
是。
他是在提醒张玉,既然她都已经有远见,那就该彻底教教林天晴。
哪儿有正经的大户人家,奴仆干完活就聚堆聊天的?
现在没有外人来张府做客,否则那丢的是张玉的脸。
“是啊!大家生活都不易,能看到他们笑,便说明日子好过。”
林天晴却好像没听出来,温柔的笑着回话。
张玉要请金淮生帮忙的话就卡住了。
她现在要怎么说?
请金淮生帮忙,那就是打正夫的脸。
顺着林天晴的话,那就的得罪金淮生。
“韶韶,你多吃点。”
她立刻拿筷子夹菜,只当没听见他俩在说啥。
都是祖宗得罪不起。
金淮生暗地里咬了咬唇角。
觉得这林天晴是真不上道。
但凡他有点觉悟,张玉就得开口求自己,那样他就能顺理成章接近张玉。
机会自然就有了。
“话不能这样说。”
金淮生将筷子一放,无论从坐姿到言谈举止,都端庄又大方。
的确和林天晴陪宾客时,不自觉会紧张的收紧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天晴君,你是侄女婿的正夫。无论出身如何,你都已经夫凭妻贵。家是人的根基!家若无序。别人不会笑你不会管家,而是会笑侄妻胥用人不善。”
“淮生君教训的对。是我想得少了。”
林天晴已然被金淮生的能力折服,再加上本就善良,根本没为金淮生的直白而心生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