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乖乖应是。
这边苏锦如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就瞧见了被扫落在地上的胭脂,顿时下了一跳。指着胭脂,又惊又怕的说“她现了怎么办,她会不会去告诉父亲”
“姐姐慌什么,她没证据,父亲不会管的。”
“要是以前父亲确实不会管,可是父亲现在知道了姨妈的事,还会继续向着咱们么”
苏锦娇止不住抱怨“姨娘未免太不小心了,收尾也不说收的干净些,害的咱们也被连累。”
“不过也不一定,苏锦婳这次可是做了蠢事。她竟然把这个东西送了回来,说不定正是咱们的好机会呢。”
苏锦娇不解“姐姐这话,我却听不懂了。”
“妹妹别忘了这些胭脂可是有毒的,现在这些东西可是苏锦婳亲自叫人送过来的,你说要是父亲知道了会如何”
苏锦娇闻言也觉得有些道理“还是姐姐有头脑灵光,既然苏锦婳自寻死路了,我们怎能不把这件事捅到爹爹面前。想必爹爹必然不会轻饶了她,咱们也一定可以重新得到父亲的宠爱。让她奚落我们,看爹爹收不收拾她”
“走,我们现在就找父亲。”
书房里
苏永康和苏永宁,正在分析朝堂之事。
“今日早朝可是好悬,张大人牵头提了立储的事,陛下忽然问我如何看待这事。”
苏永宁闻言说“陛下加封大哥为太子少傅,自然会问一问大哥。大哥是如何回的,可说了属意的皇子”
“弟弟你糊涂,你别忘了咱们是在给谁做官”
“这自然给朝廷,朝廷”苏永宁也不傻,不然也不可能在这个年纪就当上知府,“对啊,咱们给朝廷做官,那自然是给陛下当官,怎能公然结党营私当真是糊涂了”
苏永康喝了口茶道“这只是其一,其二咱们根本未曾向任何皇子投诚,贸然参与其中只会让自己陷入被动。”
“大哥说的是。”
“不过总算是让我听见了一个好消息,此事还和弟弟你有关。”
苏永宁略一想想便猜到了“可是任职的事有着落了”
“不错,大理寺卿已经上书乞骸骨了。”
苏永宁闻言大悦,复又想到大理寺少卿王重寅,不由担忧“大哥是觉得我有这个机会可是据我所知,大理寺少卿王重寅做事勤勤勉勉,很得大理寺卿赏识,到时候大理寺卿岂会不举荐他。且他现在又是大理寺少卿,晋为大理寺卿也是应当的。”
苏永康闻言却哈哈一笑“大理寺少卿是三皇子那边的人,不巧的是前不久这事,刚好还被陛下知道了。陛下最讨厌皇子们私下结交重臣,大理寺又是要职,陛下是觉无可能在晋他的官的。”
不等苏永宁再问些什么,外面就吵了起来。
苏永康眉头一皱,“吵什么苏平”
苏平连忙进来“老爷,二老爷。”
“怎么回事”
“是二姑娘和四姑娘,她们端着一盒子东西说什么
“说下去。”
“说三姑娘害她们,给她们下毒。嚷嚷着要让老爷做主。”
苏永康闻言有些不耐烦,“婳儿怎么会害她们,赶紧叫她们回去,像什么样子”
不等苏平出去拦着,苏锦如和苏锦娇就跑了进来。
“爹爹你可要给女儿做主啊,女儿自问没有得罪三妹妹的地方,三妹妹却要毒害我。”
苏永康听到苏锦如吵闹头疼不以,“还有没有规矩,没看见你们叔叔在这里吗”
“问叔叔安。”
苏永宁点了点头,虽然寥寥见了自己这侄女几面,但那次苏锦婳和他说的那番话,说出的话有条有理,直击要害,可是让他记忆深刻。
随意以他这个三侄女的心计,又岂会做这样一戳就破的事怕是另有因由。
匆匆行了礼,苏锦娇就忍不住说“三姐姐给我和姐姐送了些胭脂水粉过来先,说是给我们用。正好姐姐又没上妆,姐姐便试了试,结果姐姐刚用手一抹,手上就刺痛不以。”
毒素是日积月累的,第一次用自然不会那么夸张,苏锦娇这么说,不过是找个揭的借口而已。
“婳儿是你们都亲姐妹,怎么可能害你们,许是锦如对脂粉过敏。好了我还有事,你们赶紧回去吧,别再这里闹了。”
苏永康这番话,充满了不耐烦和敷衍,比之之前对两人的关切和爱护,可谓是判若两人。
“爹爹,这脂粉是不是有问题,府医一看便知,爹爹”
苏永宁在一旁道“要不还是叫府医验看一番吧,兴许是采买的人出了问题。女儿家的颜色,可是损不得的。”
苏永康听到苏永宁这话不禁想多了,想着也许是哪个政敌,故意想要害苏家。一个家族的繁茂,少不了联姻的维系,要是家里的女孩都出了事,那也不是小事。
想到这里,苏永康连忙吩咐苏平“去叫府医过来。”
苏平连忙去把府医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