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之后,他就急匆匆的骑马直奔府衙。
“拜见府尊。”
“免礼,让方捕头来见本官。”
门子一愣,出了让马忠义眼前一黑的话:
“方捕头不是跟随大军去剿贼了吗?好几日未见他了。”
马忠义定定神,回到了书房。
关上门,对着纸发呆。
傍晚时分,刘路也匆匆赶回来了。
带回了一个噩耗:
“老爷,汇通票号的刘掌柜,这几日没有见到方捕头。”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刘路不敢多言,心翼翼的关好房门。
走到二堂的时候,他的腰就挺了起来。
“哟,刘爷。我这有一包武夷山大红袍,您留着喝。”
“刘爷最近瘦了,这有一盒老山参,您收着补补。”
“刘爷,我妹子好几没见你,想你了。”
();() 一通马p,如沐春风。
刘路随手就接了,却是没给好脸。
人贵有自知之明。
马忠义得势,自己才是刘爷。
马忠义要是垮了,这帮人立马改口,叫自己“瘪犊子”。
……
时间倒回三前。
太湖风平浪静,一艘官船慢悠悠的行驶着。
突然,右侧出现了两艘渔船。
负责押阅方捕头,立即紧张了起来。
“弟兄们,都心点。”
“老大,就几个破臭打渔的,没事。”
“放p,哪个渔民不要命了,这种时候出来打渔?”
不愧是捕头,逻辑清楚,思维敏捷。
众人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各自抄起刀枪。
一炷香的工夫后,渔船和官船的距离更近了。
“闪开,这是官船。”
一个衙役举着弓箭,站在船头大声吆喝。
渔船上,几个穿着破旧的汉子立刻点头哈腰的。
赶紧摇橹,改变方向。
衙役装模作样的把弓箭一举,威胁。
渔民们立刻拼命摇橹,表现的很胆怯。
其中一人还因为害怕,竟然落水了。
落在官船众人眼中,哈哈大笑。
紧张的气氛一扫空,就连方捕头也觉得自己是太过紧张了。
等上了岸,去漱玉楼放松一下。
……
官船继续前进,从一艘破旧渔船旁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