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且問你,你如何要招惹我弟弟?」
謝之閔看著陳靈山一副兇惡的樣子,粗聲粗氣的像是想憑藉著魁梧的身材嚇唬人,若是換個人或許還真能被他唬住,可惜他對上的是謝之閔。
見陳靈山故意找茬,謝之閔轉身就走。
陳靈山有些傻眼,他也不曾料到謝之閔竟是如此乾脆的一個主,連個辯解也沒有便直接離開。
「欸欸,你好歹回我一句,」
陳靈山追上去攔住謝之閔。
他平日跟著村子裡一幫半大小子上躥下跳,皮是皮了點,但從不幹仗勢欺人的事情,今日一來也只是想嚇嚇人而已。
可沒想人家卻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更別提嚇唬了。
「你到底想怎樣?」謝之閔語氣有些不耐。
陳靈山:「這幾日我家遠哥兒因著你在家裡哭得雙眼通紅,你怎麼著也得給我個說法。」
謝之閔看了陳靈山一眼,陳靈山被他得眼神盯得不自在:「做什麼,想動手不成?」
「你若真為他好,有些話還是少說。」謝之閔神色淡漠。
陳靈山這時也回過神來,知道剛才那些話若是有心人聽去背地裡還不知要怎樣編排遠哥兒,壞了他的名聲,剛才他也是急了,這才失言。
「看你這樣護著他,那我這個做哥哥的也就勉強同意這麼親事罷。」陳靈山覺著有戲,湊近謝之閔擠眉弄眼。
「若是得空閒,你去看看郎中。」
陳靈山不明所以:「看郎中作甚?」
「治腦子。」
「你腦子才有病呢,」陳靈山氣得不行,剛罵了一句想起家中非他不嫁的弟弟只得又把這口氣生生咽回去。
「我就奇了怪了,我家遠哥兒模樣品性在村里都是頂好的,托人上門說親的媒人踏破了門檻,哪裡叫你看不上了?」
陳靈山見硬的不行,便來軟的,追著謝之閔問個不停。
謝之閔本想不理,看著陳靈山糾纏不休的樣子,又怕人跟著他進家裡嚇著青羅,只能停下腳步。
「既有如此多媒人上門,回去精挑細選門當戶對的才是,跑來我家發什麼瘋?」
「若是遠哥兒願意,我用得著上這兒來麼,我也是奇了,你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還就非你不可了?」
謝之閔:「若是沒有其他事,你可以走了。」
實非謝之閔不解釋,只是他跟陳靈遠私底下確實沒有過多的接觸,多說倒顯得真有什麼一般。
陳靈山見謝之閔油鹽不進,還是不甘心:「莫非是因著你家院子裡那個小哥兒,我也聽人說了,童夫郎什麼的,」